差點昏厥過去,原來張衡笑的是王龍講的是第一個笑話,只是他的反應也太慢了吧。楊雲翻了翻白眼,笑罵道:“你個老東西,怎麼反應這麼慢,真是太遲鈍了。”
張衡連忙揮了揮手,說道:“非也非也,我這不是在慢慢的體會這小子故事中的精彩之處嗎?好了,我這一關算他過了,現在輪到你了。”
王龍終於明白了,西方鬼帝趙文和,王真人在自己臨走時提醒自己,說這兩位鬼帝非常難纏,果然是真的,他們簡直就是一對活寶。王龍說道:“既然這樣,那我開始講故事了。”
楊雲聞言笑著說道:“好好,要是你講不出深奧一些的情感或者悲劇故事,我可不會流淚的。”
王龍點了點頭,思索了一下,開始講了起來:“一個女人現年35,是兩個十歲左右的孩子,沒有公婆。她男人是個卡車司機。給一個貨運老闆開車。那老闆還不錯,工錢總是一分不差。開車很辛苦,一個車上配兩個人,晝夜不停,一連數日。由於兩個孩子都是女孩,對未來的壓力小,所以這個家庭相對來說過得很寬裕,娘三兒也很閒適。但開車不但辛苦,開貨車更危險。而她男人經常拉的是鋼管、鋼筋,這類貨物危險性更大。她男人近來老有些不安,這不安雖說是不明,但多少是受了電視中有關車禍事故報道的影響。男人經常提及不想開車了,想回家找個廠子上班或是養雞。也好與她們娘三兒長相撕守,厭膩了這開車一連數日離家的苦楚。而她卻總是極力勸阻。說是開車好,輕閒,還比去廠子上班掙錢多。更撒嬌道,她才不願意與她男人一起去弄那又臭又累的養雞呢。她這些年也是清閒慣了。平常男人出車在外,她也懶得做飯,給孩子些錢,叫她們自去買些吃的就行了。孩子們小,又貪吃,很容易打發。男人的母親在他十歲多的時候就改了嫁,父親在他結婚的第二年就死了。所以男人把所有的親情都寄託在了妻子和孩子。男人很疼她。慣著她花錢、打麻將,也不去聽那些碎語閒言。但他真是厭膩了開車。那幾次的小事故,他至今還心有餘悸,雖然他開車一向很小心。他彷彿暗下決心,這次出車回來就再不去了。但天道真就這般無情,此一去,再無回。這次拉的是數十噸鋼管。車上照例是兩個人。二人已在車上輪換得開了兩天兩夜。這日傍晚,二人正在路邊小店吃飯,男人突然來了電話,是家裡的手機。電話裡是大女兒。大女兒今年十四五了,多少懂了些事。電話裡的大女兒一開口就是哭聲。這讓男人很擔心,也很意外。平常出車時女兒們也常打來電話,但都是問平安的。大女兒哭聲說:今天媽媽又沒在家做飯。我們打了她手機,卻關機呢。我領著妹妹去媽媽老打麻將的那幾處都找了,也沒有找到。男人聽到這,心頓是一驚。先安慰了幾句,說很快就到家了。“難道自己一直不相信的竟是真的?我對她那麼好…”
他不敢再想下去。這夜正輪到他開車。男人因為心神不寧,終於出了事故,據說事故很慘。車拐到了溝裡,由於急剎車慣性很大,後面車斗中的鋼管竟直穿到了駕駛室裡。二人也許還沒來得及反應,或正驚措於這突兀地拐到溝中,鋼筋把兩人的身子都戳穿了。與男人搭檔的那個年青人僅僅才剛開了兩個月的貨車。數日過去,秋風吹淡了大地。但就吹淡了所有麼?人們發現,有一個女孩開始變得沉默。有一個母親突然注目到一雙熟悉而冷漠的目光。”
王龍講的是自己以前聽過的一個故事。王龍講完,只有張衡在哪了憤憤的說道:“真是感動啊,天道不公,天道不公啊。”
說完,竟然滴下了兩滴傷心的淚水。可是楊雲還在那裡笑嘻嘻的說道:“這個故事雖然是有些感人,但是還不至於讓我流淚,你還是另外想個好些的把,我這關可是不好過的。”
王龍心想,要講個怎麼樣的故事才能夠讓樂天派的楊雲流淚呢。張衡在旁邊提醒王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