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杭州之後,洪熙官、李錦倫、胡德帝就各自跟方孝玉告辭回了自己。
在這三兄弟中,除了李錦倫家的日子還算可以之外,其他兩家可都是貧困之家,都住在城外的難民區,家裡都是有老有小,雖然不能說是吃了上頓沒下頓,可日子過得很是艱苦,對於自己的兄弟,在他們回去時,他將他們在京城剿匪所得官府賞賜全讓他們帶了回去,另外還給白安福備了厚禮讓他們一起捎回去。
看到洪熙官、李錦倫、胡德帝帶來的大禮,白安福自是感動無比,據他所知,方孝玉、方世玉上京時,方德給他們的銀兩並不多,也就一百多兩銀子,這點銀子就連他們這些人在京的生活都不夠,怎麼還拿得出銀子給自己必重禮,在這一刻他幾乎懷疑他們這些人在京城幹了些劫富濟貧或沒本錢的買賣,心裡是這麼想的,他嘴上也是這麼說的:“據我所知,孝玉他們上京時,方叔就給了他們一百兩銀子,在京城呆了這麼長時間,你們怎麼還有錢給我備大禮,這錢是從哪來的,你們該不會是在京裡做了幾宗沒本錢的買賣吧?”
這話還未說完,他頭上已被洪熙官狠狠地敲了腦瓜崩:“說什麼呢,我們可都是守法的良民百姓,怎麼可能可能去做一些違法的買賣,就算是我們想,方叔的那關也過不了,這些錢全是我們透過自己的辛苦勞作自己賺來的。”
胡德帝也在一旁幫腔:“是啊是啊,這次你沒跟我們去進京可虧大發了,首先在天津,我們可破了一棕困擾當局多年的婦女失蹤案,得了天津府犒賞的大批賞金花紅,京城那也是混得風聲水起,特別是孝玉那小子,也得到了碩王府的鎮府寶弓,據說那張弓可是唐朝大將薛仁貴留下的霸天弓,詞話小說裡可說了那張寶弓可是用海底寒鐵鑄就,弓弦更是東海的惡蛟筋絞成的,刀劍不能傷,水火不能浸,值老鼻子錢了。”
聽到自己那些兄弟在京城混得風生水起,白安福心裡自然是有種酸酸的感覺,他已感到自己跟方孝玉、洪熙官之間的差距是越來越大,洪熙官等人自然是感受到了他落的心情,就安慰他說:“在這世上我們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人生際遇,際遇不同就代表著所走的路不同,你當初的選擇也沒有錯,日子雖然是平淡了,可至少它沒有什麼風險,你可至少在家能照顧好自己的家人,將來娶個女人,生個孩子,安安穩穩的過好自己的日子,我們這些人跟你不同,註定是要走上刀口舔血的日子,過得了今天,還不知道有沒有明天,家裡有你照顧,也算是了卻我們一些心事。”
白安福強顏而笑:“你們也不用安慰我,我知道我武功比不上你們,也沒有孝玉那麼聰明,就是跟著你們一起去,那也會變成你們的負擔,而且我對我現在的生活也很滿足,就不知道將來你們這些人飛黃騰達了,還記不記得曾經我這個兄弟。”
“說什麼呢,”胡德帝給了他一拳:“一日是兄弟,永遠都是兄弟,孝玉和世玉沒來,那因為現在杭州城裡正在舉辦天下英雄擂,龍蛇混雜,方叔怕他們惹事,把他們給禁足了,過段時間他們肯定會來看你,今天他們雖然沒來,可我們今天帶來的禮物基本上全是他們選的。”
白安福笑,他儘量不讓他們看到自己低落的心情:“就麻煩回去後告訴世玉孝玉,就說你們帶來的禮物我都很喜歡。”
白園。
橫山杏子已經對方孝玉進行過十六次的襲殺,開始時,她選擇的是正面挑戰,挑戰不成之後,她就改變了方式,開始偷襲,她的刺殺可是多元化的,無論是在練功、吃飯還是沐浴、睡覺、就是在入廁時,橫山杏子都有可能突然冒出來對他進行刺殺,不過橫山杏子這些刺殺方孝玉都能從容的化解,有三次能從容地並將她的兵器自她手裡從容的奪走,不過為了繼續鼓勵橫山杏子對他進行刺殺,他每次都將橫山杏子給放走了。
這第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