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說:“現在老爺不在了,漕幫又被雷老虎搶了,小姐以後有什麼打算?”
李小環苦澀地笑了:“我能有什麼打算?”
方少爺是個好人,而且你們彼此有情……”
“不可以!”李小環不待小魚兒說完已打斷了她的話:“我爹的的仇不可以不報,而且他只有我這麼一個女兒,如果我嫁給方德,就永遠失去了報仇的機會。”
小魚兒說:“雷老虎武功卓絕,人多勢眾,你鬥不過他。”
“鬥不過也要鬥,”李小環的眼睛中帶著無比的毅力與決心:“等我父親的孝期過後,我會離開杭州,遍訪名師,把武功練好,等我藝有所成時,我一定會再回來。”
小魚兒眉深鎖:“那要多久?”
李小環說:“也許十年,也許二十年,只要我不死,就一定會回來。”
小魚兒問她:“你放得下對方少爺的情麼?”
聽到小魚兒說到方德,李小環的眼睛中露出了深深地眷戀,過了許久她才幽幽地說:“嫁入方家,雖然我會平安地度過一生,但是那麼做我就必須放下父仇,在這兩者之間,我只能選擇一個,既然我選擇了報仇,就只能放棄他,如果我會在所有的麻煩帶給方家,雷老虎只所以敢向我爹挑戰,那是因為在他的後面還有一個榮親王,榮親王聖眷正隆,若是方家跟他為敵,很可能會毀了整個方家,至於他的情我以後會還,但是在我走之前,你一定要守住這個秘密。”
小魚兒沉默了一會問:“小姐什麼時候走?”
李小環說:“我會在我爹父親守孝一個月,孝期一滿,我會馬上離開杭州,方少爺的確是個好人,我走之後,你可以去找他,他一定會安排好你以後的生活。”
“是!”
小魚兒答應了聲後,沒有再說話,她知道李小環一旦作出決定,那是誰也無法改變的。”
七月十三,鄂爾多與高進忠親自監斬被俘的二十七日月會會眾。
其實,處決人犯是虛,誘捕一干反清復明的亂黨才是真。既然是處決人犯,身為杭州府的知府陳知府也不好意思不露面,至於雷老虎則扮著他的親隨混在一干衙役之中
行刑的時間就定在午時三刻,法場裡外明松暗緊。
臨近行刑時,突然起風,風聲中隱隱帶著一股殺氣。陳知府不由得說了句:“這股風有點古怪,好象是不祥之兆……”他的話未說完已聽到了鄂爾多的聲音:“陳知府請慎言,你也是朝廷命官,怎可妖言惑眾,動搖軍心。”
陳知府立刻不說話了。
鄂爾多這時看了看空中的太陽,然後下令:“午時三刻已到,行刑!”
“喳!”
劊子手領令,舉刀,準備處決人犯。
但是就在他們的刀剛要落下時,如蝗蟲般的暗器自人群當中飛射而至,那兒個劊子手猝不及防便一起倒了下去,然後動法場的人已自人群中殺出,衝向行刑臺,圍觀者則一擁而散。
陳知府見狀臉色鉅變,象這種場子面,他是從未見過的。
鄂爾多則一如往常,他是久經沙場的老將,象這種場面早已司空見慣了:“府臺大人若是怕的話,可以到後面暫避。”
陳知府雖然有些害怕,但嘴上卻說:“本府身為朝廷命官,雖不能上馬殺敵,怎能臨危躲避。”
鄂爾多淡淡地說:“符臺大人好膽量。”
陳知府則笑著說:“本府不會成為大人的累贅。”
鄂爾多瞟了一眼扮作長隨的雷老虎:“雷老虎,你就好好地守著你的知府大人吧。”
雷老虎沒有說話,雖然他來了這裡,但能不出手的時候,他還是儘量不出手,惹上這些亂黨,可不是一件很好玩的事。
就在這時他見到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