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教父之過,可沒聽人說過養子不教母之過,兒子沒教好,至少你有一大半的責任,哪能象你這樣,有什麼過錯都往我一個人身上推,就好象你一點責任都沒有一樣?”
方德竟被苗翠花搶白的說不出話來,歐陽四海笑著在一旁勸解:“好啦好啦,你不就是要多跑幾步腿給娘送劍麼,想去就趕緊去,這天都不早了,再扯下去,這天都要亮了,明天一大早我們還要去江畔練功,杭州城裡到錢塘江畔可有不短的路要走,若是你起不來,誤了時間這效果可要差多了,”然後她又對方德說:“翠花不就是要給娘送劍麼,她想去你就讓她去好了,能有多大的事,難不成你還怕她吞了這把劍不成,雖然她平日裡是有點不靠譜,可我看她的膽子也沒有大到這個地步。”
“就是,還是柔姐比較講理!”
聽歐陽四海這麼一說,苗翠花的氣自是小了不少。
“要去你就快去,大家也都別在門口杵著了,都趕快回去歇著,明天還有不少事要做。”
“都怪你,如果不是你在這羅裡囉嗦,我早就給娘送劍去了。”
苗翠花自她手裡奪過劍,氣呼呼地走了
苗翠花走後,永寧閃著那雙俏皮的眼睛,笑嘻嘻地對方德說:“你這個小妾可不是個省油得燈,在家時我就聽我老子說,她這些年在你們方家整的妖蛾子可不少,給你們惹了不少的麻煩,三天兩頭都在外面惹事,當年她嫁給你,就是因為她把巡撫王亶望的獨生子打成了白痴,像她這樣的人你一不留神,她就能給你捅出婁子來,既然你不放心她,我就替去你們盯著她些,象找個藉口把劍吞了的事,她未必做不出來。”
然後她不待方德和歐陽四海說話就追著苗翠花去了。
她們走後,歐陽四海問方德:“你說我們這麼利用翠花,她知道了會不會很生氣?”
方德自是聽得有些無奈:“雖然這事是有點風險,但是要騙過別人,我們首先得瞞過自己人,若是讓別人看出破綻,人家怎麼會上當,再說是她主動請纓給娘送劍的,又不是我逼著她去。”
“可是我們還是利用了她,雖然她的武功不錯,可今天晚上的來客卻一個比一個強。”
橫山建樹自是聽得一頭霧水:“歐陽嬸嬸再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方德代為回答:“今天晚上前來惠顧我們方家可不只是一個身份莫明的黑衣蒙面人,就連一向活躍在東南一帶活動的東瀛忍者都已經了,如果我沒有猜錯,和四海動手的那個忍者,就是忍者門新生一代的精英弟子五修羅,據說這五人可是忍者門門主親傳的弟子,個個都是江湖上一流的殺手,很多江湖人士都折在了他們手裡,更重要的是聽人他們練有一套五行合擊之術,一旦五人聯手,就是江湖中最頂尖的高手也難以披敵,他們出動這麼大的陣容,圖謀定然不小,哪能這麼輕而易舉地就打草驚蛇,如果我所料沒錯的話,在這些人背後還隱藏著一個,前面這些人只是在吸引我們的注意,為藏在背後的人鋪路,我就是用以這把劍為餌,將背後的人吊出來,給他一記狠的。”
橫山建樹眉微鎖:“方叔的意思是今天晚上我們方家還有不速之客,我怎麼感覺不出來?”
歐陽四海回答說:“那是你的武功還沒有到達那個境界。”
“什麼境界?”
“不見不聞知險而避。”
說這話的是方德。
“不見不聞知險而避?”
對橫山建樹來說這又是一個全新的名詞。
“真正的武者他們的識覺,觸覺比平常的人都人都要強很多,當然你的武功到達一定的境界你的識覺和體覺就能對周圍的環境做到體察入微,敏銳地感覺到周圍可能存在的敵人,這就是見聞知覺了。”
橫山建樹點頭:“這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