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鄂總督率著兩座軍營的兵馬來個北上勤王,整個大清可就要亂了。”
微嗔反問:“你認為榮親王能除掉鄂爾多的機率有多少?”
“很難,鄂總督可是先帝爺御賜親封的滿漢回蒙第一勇士,一身文韜武略,當朝之中鮮有其匹,若是榮親王親自出馬還有一些機會,光憑那些蝦兵蟹將,他是一點機會都沒有。”
微嗔淡淡地說:“你能知道的事,榮親王會不知道,若是他在bJ那邊逼宮,必然會在鄂爾多考慮在裡,若能除掉鄂爾多,他自然會不惜一切力量的除掉,可這個希望實在是太渺茫了,而制止鄂爾多率兵北上勤王的方式可多的是,你以為他會選擇這最為困難的一條?”
方德無語。
微嗔則繼續:“三軍未用,糧草先用,這可不是一句虛話,沒有糧食,再多的軍隊他都是一盤散沙,閩浙商賈以你們方家的影響最大,除掉你就等於是斷了鄂爾多一臂,沒有足夠的糧草,鄂爾多就絕對不敢冒然起兵上勤王,能幫他解決糧草供給的除了你還有誰,他不除掉你還會除掉誰?”
“大師你可不要嚇我,我這人的膽子一向都不怎麼大?
“嚇你?”微嗔哂然而笑:“為了對付你,榮王府此次可是高手盡出,除了明面上的除了忍者門,白蓮教和他手下的那些死士之外,就連府中的三位內府總管都已傾巢而出,此三位內府總管雖然武功雖是江湖一流,不在江湖各派的掌門之下,可要用他們對付鄂爾多,卻差得不一般地遠,除了是針對你而來,老衲還真想不出別的理由,還好你身邊也是高手如雲,有少林派的高手相護,只要你不是胡亂出招,安全肯定是不成問題,可即使是如此,你也不能有所大意,現在的情形畢竟是敵暗我明,防不勝防,更何況從來就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所以老衲奉勸此次與敵交手,還是莫要心慈心軟,能殺掉就一定要殺,一日縱敵,那就是千日為患。”
“一日縱敵,千日為患,這句話方德記住了,”方德點了點頭:“不過我聽奶奶說過大師曾經的故事,五十年前大師的法號怒嗔,三十五年後法號大嗔,二十年隨著佛法精進改作了一嗔,五年之後才改作了微嗔,就不知大師什麼時候再改法號叫無嗔?”
微嗔很有興趣地問:“你很想老衲現在就改法號麼?”
方德沒有說話。
“你可知這些法號的意義?”
方德微微點頭:“這些法號代表是大師不同時期的佛法修為,無嗔的意思也就是心中無怒也無喜,笑看雲生雲滅,心中無悲也無喜.......”
微嗔微笑著說:“若是老衲的佛法真的到了那個境界,自然也不會執著於一場賭局的勝負,自然也不會來找你的麻煩了是不是?”
被說破心事的方德自然是一陣乾笑:“大師怎能這麼看我?”
微嗔回答說:“老衲與你一戰無關生死,只是想了卻曾經的一件心事,也許此戰之後,老衲才能放下心結,達到無嗔無怒也無喜的境界。你呢,最好還是設法保全自己,老衲就在杭州等你歸來。”
他走。
“方德恭送大師!”
送走微嗔大師之後,方德自是率著商隊前往海寧,此一路由於有少林武僧的護送,自然是無驚也無險。到達海寧之後,方德才知道此次災情著實是不小,海寧這一府三縣均有很大面積的受災,救災如救火這個道理方德還上很清楚的,於是他一刻也沒有等待,親自押送帶來的救災物資前往府衙與海寧知府交接。
此時的海寧知府並不在府衙,接待他的是府衙的師爺,據師爺說,海寧知府早在水災發生時,就深入受災一線親自了解災情,並組織當地縣衙展開災情自救,如今府衙留下了他與三班六院的衙役維持海寧市場的秩序,象交接救災物資這麼大的事,他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