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破案的關鍵,我怎麼沒看出來。”
“那王爺您就瞧好了。”
方孝玉此時已在一個木匠面前停了下來,那木匠是三十歲的中年漢子,手工是十分的嫻熟,於是他笑著:“大叔,你的手工好象不錯。”
那木匠聽到方孝玉的誇獎,就抬起頭,對著方孝玉說:“一點吃飯的手藝,讓少爺您見笑了。”
說話間他手裡的活自然是停了下來。
方孝玉笑著說:“大叔你別管我,我就是隨便看看,您繼續。”
然後方孝玉就轉身走向其他的木匠,他走後那木匠長長的出了口氣,繼續幹活。
方孝玉則繼續在其他木匠那裡轉,而且在每個木匠那裡都停了很長的時間,順天府知府跟師爺根本就不知道方孝玉在做什麼,雖然他們都有一肚子的氣,可懼於碩親王的淫威,卻只有老老實實地跟著方孝玉,等著對方的吩咐,好在沒多久,方孝玉就將所有的木匠都瞧了個遍,復又走到原先那個木匠面前:“就他了。”
“啊?”奉天府的知府和師爺聽到方孝玉這話自是不解地“啊”了聲。
方孝玉很是不滿地說:“啊什麼啊,兇手就他了,抓人吧。”
奉天府知府還沒有搭話,那木匠大叫冤枉:“冤枉啊,冤枉啊,大人您可不能聽這位少爺在這信口雌黃,草民可是安分守己的良民,連殺雞都不敢,怎麼敢殺人,還有這位少爺,你就算看不上小人的手藝,可也不能冤枉我殺人,小人可是上有……”他的話還未說完,方孝玉已替他接了下去:“上有八十多歲生病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兩歲嬰兒,我說大叔,你就不能換個花樣麼,這樣的藉口早就爛大街了,要不要我教你兩句?”
那木匠語塞。
方孝玉則對奉天府知府和師爺說:“抓人吧。”
順天府跟師爺俱是眉心微鎖,這小子連話都沒問,就只帶著他們轉了轉,就讓他們抓人,這也太草率了,順天府知府還沒有說話,師爺已在一旁善意地說:“這位少爺,殺人案可不比別的案子,抓人咱得有真憑實據……”
他的話還未說完,方孝玉已在問他:“看過仵作的驗屍單沒有。”
“驗屍單?”
方孝玉沒好氣地說:“屍體是一個人留在世上最後的證據,它會告訴我們很多的真相,所以這世上就產生仵作這一行,只要你們看過仵作的驗屍單,就應該知道死者是個左撇子,左撇子弄出來的傷口,跟常人弄出來的傷口完全不一樣,這麼多木匠當中就他一個左撇子,你說他不是兇手,誰是兇手?”
師爺這才恍然大悟,佩服至極地說:“原來剛才這位少爺是帶著我們找左撇子。”
他的話剛說完,順天府知府已喝斥說:“還不讓衙役抓人。”
當衙役將大喊冤枉的衙役押到碩親王面前時,碩親王悠悠地說:“小子,你不會是隨便抓了個替死鬼來胡弄本王吧,是的話小心本王打斷你的狗腿。”
方孝玉笑著說:“隨便找個替死鬼,王爺你就這麼瞧不起我嗎?”
碩親王冷哼:“你說他是兇手,你有什麼證據?”
方孝玉回答說:“他是個左撇子。”
“是左撇子又怎樣?這世上左撇子可多了,左撇子又不一定是兇手。”
方孝玉回答說:“我檢驗過女屍,女屍身上的兩道傷口都在正前方的,傷口的走勢都是自左到右,這就說明兇手,是個左撇子,在這麼多木匠當中就他一個是左撇子,他不是兇手誰是?”
“你說是就是了,本王我還沒發話呢,”碩親王冷哼,然後對順天府府尹說:“把衙門裡的仵作驗屍單拿來。”
聽到碩親王的吩咐,順天府知府自是不敢怠慢,立刻讓師爺將仵作的驗屍單拿來了過來,仵作的驗屍單上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