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豔玲暗自揣摸了一下姐姐的心態:“估計好幾年。”
“我一刻也等不了!一秒都等不下去。”
王豔玲摟住她的肩:“姐,我就是知道你等不了,所以讓你先來討點利息,等老莊把大事擺平以後,你不要他命,我們老莊也會要的。相信我,姐姐。”
王春玲不停搖頭,不知道是不相信她還是不願意等,無聲的眼淚糊了整張臉。
“姐,你等等,我打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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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我有事情問您。”華銀觀大弟子進屋說道,打斷了正在聊天的莊語書和駱離。
“駱宗主,失陪一下。”
駱離微笑著作出請的姿勢,然後抬腕看了看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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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玲,豔玲,你別激動,別跟妹夫鬧僵了。”王春玲瞧見王豔玲在電話裡發火,口氣咄咄逼人,跟之前的樣子大相徑庭。不過,這才像她以前的妹妹,寧可我負天下,不可天下人負我的豪氣。
電話那頭的莊語書終於妥協了:“那給我三天時間,先毒壞他,逼出了《葛氏遺錄》以後,我再把人交給你姐姐。還有,你下的藥量夠嗎?”
“絕對夠,是陳嘉諾的五倍,而且這次還是經過提純的。”陳嘉諾就是移民國外的另一位副理事長,移民前他就中了軟骨散,化學名稱(要遮蔽),這種藥味道輕而淡,用氣味掩蓋,極易讓道士中招。普通人服下全身筋骨脆化,道士服下經脈受阻,無法運氣。陳嘉諾只逼出了一半毒藥。雖不至死,但也形同廢人。
莊語書好像是在說服自己:“好,你車租好了嗎?你讓他永遠失蹤這招很好,為我接受火離宗創造了條件。”
“放心,這二十年來,我哪次失手過?你採取我的決定,哪次又錯了?”
“是,家有賢妻,夫不遭橫禍。”
回憶起以往每樁大事,確如太太所說。這好比最後一支強心劑,讓莊語書掛了電話後,就下定了決心。
他活了七十多歲,娶了三個老婆,還是搞不懂女人。明明上次她還說不管她姐的事情,現在卻逼著他涉險。罷了,本來就是榮華富貴險中求,勝者為王天下道。
回到小客廳,看見駱離還跟剛才一樣的姿勢坐著。莊語書恭手道:“我這一走,觀裡的好多業務都沒交待下去。”
這是解釋為什麼接了半天電話吧?呵呵,駱離繼續開始的話題與他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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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玲,姐姐一輩子都欠你。”
“咱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王豔玲此時有些興奮,莊語書就是她塑造的“產品”,怎能由一個毛頭小子踩在腳下。
“師傅,車子掉頭了!”秦恆喊道。
“我知道。你當人家是豬嗎?我此時也跟著調頭,不就是暴露給人家看,有人在跟蹤?”棠秘子放慢了速度。繼續朝前開。
“棠爺爺,開進旁邊那條岔道,人肯定會回來的。他們並沒看我們,應該不是有了警覺。”
黑色吉普拐進小路,在彎道上藉著風景樹掩護著。
一小時後,果然,梁朝山開的那輛車過來了,後面還另跟著一輛白色奧迪,本地牌照。
“師傅,快追呀。”
“別急,我打電話查下車號。”
棠秘子馬上打給交通局,報出車牌讓他們查,很快有了訊息,結束通話電話說道:“租車公司的,這個女人打的什麼主意?”
“管她呢,總要露出尾巴。”小本子說完,拍了拍秦恆的脊背:“等下看你的,我叫你怎麼做,就怎麼做,不能猶豫,不然。。。。。。哼哼,你要是過不了這一關,永遠出不了頭。”
秦恆莫名有些害怕,傻傻點頭,問道:“要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