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師叔的關門弟子。”沈白說著把布條打了一個結又試了試不會鬆動,才道一聲“好了。”起身到門後去洗手。 沈白洗完手過來撿起那件被扯壞的中衣,把那一件殘破的中衣疊起來時候沈白的袖子往下一滑露出腕子上裹著的白布,那白布映在遲墨墨色的眸子之中格外的醒目。遲墨低頭瞥一眼自己的手掌,他還記得昨夜他倒下之後有人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