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了江州道之後,一定要看著點我大哥,可千萬不能讓他冒險。”
“你不親自去?”楊嗣業疑惑的看著路朝歌,突然就明白了過來,笑著說道:“還是你小子想的長遠,你放心就是了,我可能看顧好都督,保證不讓他涉險。”
“成,有楊叔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路朝歌笑著說道:“我嬸子他們都接過來了嗎?”
“接過來了,本來是不想接過來的,可洞國家發生那樣的事,我這心裡就始終不放心。”楊嗣業說道:“順道把錢毅謙的家人也接過來了。”
“這就好。”路朝歌嘆了口氣,道:“我現在最怕的就是你們這些將領家裡人出事,鄭洞國這事就夠我內疚的了,你們的家裡人若是再出了事,我這輩子都走不出來了。”
“沒人怨你。”楊嗣業安慰道:“我也跟洞國談了,他也沒有怨你,誰也想不到孫家這麼卑鄙不是嗎?你也別想那麼多,你才多大點的年紀,那麼多事還不夠你操心的?”
“這輩子可能就是操心的命吧!”路朝歌自嘲的笑了笑道。
“行了,該想的多想想,不該想的就別想了。”楊嗣業道:“要不活著太累了,你說是不是?”
楊嗣業對路朝歌好一頓寬慰,至少讓路朝歌的心裡好受了一點,所有人都以為路朝歌的內心足夠強大,可他終歸只是個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