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一隊戰兵就走進了戰俘營地,在一眾戰俘的注視下,將那幾名帶頭鬧事的人帶了出來,那些戰俘當然有人想要上前阻止,可是在戰刀的威逼之下,這些人又乖乖的退了回去。
十幾個人被帶出了戰俘營地,路朝歌看著被帶出來的人,笑著說道:“把他們給我扒光了吊起來。”
那什長先是一愣,隨後帶著人將十幾名戰俘的衣服扒了下來,又叫人搬來了十幾根木樁,將這些人一個個吊了起來。
“從現在開始,一刻鐘往他們身上潑一次水。”路朝歌說道:“什麼時候凍死了,什麼時候結束。”
“是。”那什長咧嘴一笑,趕緊應了一聲。
路朝歌又走到了戰俘營地的門外,讓人開啟了大門,大步流星的走進了戰俘營。
“你們所有人給我聽好了。”路朝歌操著一口流利的高麗語,喊道:“讓你們活著已經是我最大的仁慈了,別再用你們的無知挑戰我的耐心,我是很喜歡銀子,但是我也不介意你們這些人都去死。”
“傳令輜重營。”路朝歌繼續說道:“從現在開始,每天兩頓飯,只要保證不餓死他們就可以,什麼肉之類的東西全都不用給他們。”
“一群賤骨頭。”路朝歌冷哼一聲,轉身離開了戰俘營地。
而在戰俘營地外面,十幾根木樁上吊著十幾名哀嚎的戰俘,那什長倒是很堅決的貫徹了路朝歌的命令,每隔一刻鐘的時間,就往他們身上潑一盆涼水。
這死冷寒天的,一盆涼水潑在身上就足夠要了這些人的小命了,更何況還是一盆一盆的往身上潑。
這件事很快就傳到了夏侯仲德的耳朵裡,他只不過是微微一笑,然後就召集了邊軍的將軍們到中軍帳議事。
“少將軍來這裡也有幾天時間了。”夏侯仲德看著站在下面的一眾將軍,說道:“我決定不再拖了,將對面的來犯之敵直接剿滅,能抓住多少活人那就看他們自己的運氣了。”
“大將軍,少將軍的意思是想要跟三國談判的。”盧紹銘起身道:“我們這麼做是不是……”
“按照我的命令執行就行。”夏侯仲德說道,隨後他就將戰俘營的事,跟所有人說了一遍。
眾人一聽,頓時就明白了過來,那些士卒不過就是個添頭罷了,真正的主角就是領軍的那三位,只要能把領軍的那三位抓住了,其他人是死是活的根本就無所謂。
“是不是跟少將軍通通氣?”夏侯聞叔站起身說道。
“這些都不是你們該操心的事。”夏侯仲德說道:“你們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眾將軍聽令。”夏侯仲德頓了頓朗聲道。
‘刷’的一聲,所有人全都站了起來。
“明日攻寨。”夏侯仲德說道:“在中午之前,拿下敵軍營寨,將敵軍領軍的三人送到少將軍面前。”
“是。”眾將軍齊聲應道。
要發動最後的進攻,夏侯仲德自然要跟路朝歌通氣,他只是將自己的想法和路朝歌一說,路朝歌就同意了,他來這邊這的不是為了指揮邊軍,他就是為了敲詐勒索來的。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剛剛經歷過一場大戰的北疆邊軍再一次全員出動,這一次他們的目標很明確,不需要將敵軍引出來之類的,他們這一次就是要將敵軍消滅在營地內。
各種攻城器械被推出來軍營,一隊隊戰兵開赴戰場,而在聯軍營寨這邊,柳成勳得到了訊息,立即來到了寨牆上,看著緩緩而來的邊軍戰兵,他的臉上變得難看了起來。
昨天一戰,他又損失了大量的兵力,現在他的兵力雖然比邊軍戰兵要多很多,但是他手下的這些人,很多已經被嚇破了膽了,他們看到了北疆邊軍狠辣的一面,也看到了路朝歌凶神惡煞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