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嗓子。
而涼州的將士們也沒讓李朝宗失望,也都卯足了勁回應著他們的大都督。
這個時候,路朝歌懸著的心已經放下了一半了,這一個環節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了,接下來就要看檢閱的時候,會不會出問題了。
李存寧和李存孝兩個小傢伙雖然經常在軍營裡廝混,可是他們哪裡見過這種陣勢,一個個的興奮的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那些嘶吼著回應著自己父親的涼州戰兵。
路朝歌雖然走在兩個人的身後,可是也能感覺到這兩個小傢伙的興奮,不過這種感覺他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只要是個男人,這種場面就沒有不興奮的。
李朝宗走的很慢,儘量在每一個方陣之前都喊上一嗓子,這一趟檢閱的路程足足走了一刻鐘的時間,他們才返回檢閱臺,回到檢閱臺的李存寧和李存孝哥倆還沒從剛才的興奮勁中緩過來,坐在謝靈韻的身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娘,我跟你說,咱們涼州戰兵可威風了。”李存孝站在謝靈韻的面前,說道:“你剛才聽見了嗎?那聲音都比打雷的聲音還大。”
“是是是,娘都聽見了。”謝靈韻笑著說道:“你乖乖坐那,等會就要開始檢閱了,你坐那好好看。”
李存孝剛剛坐下,牧雲之騎著戰馬,身後跟著五百重甲步卒緩緩走了過來,李朝宗按照路朝歌的吩咐趕緊站了起來。
路朝歌已經很明確的告訴他,要向每一支經過這裡的涼州戰兵致敬,這是他作為涼州大都督的義務。
當牧雲之帶著五百重甲戰兵走到檢閱臺前,戰馬上的牧雲之猛然間抽出腰間的戰刀,高聲喊道:“涼州戰兵……”
“向死而生。”緊緊跟在牧雲之身後的五百戰兵齊聲大吼道。
李朝宗同時衝出了腰間的戰刀斜指蒼穹,當戰兵的聲音落下,李朝宗卻突然高聲吼道:“涼州戰兵……”
這一突然的變故,讓站在檢閱臺對面的路朝歌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這是之前沒有想到的,李朝宗一激動還給自己加上戲了。
這要是牧雲之和他手下的人不回應,李朝宗今天可就要社死了。
“向死而生……”好在牧雲之和他手下的戰兵反應的足夠快,李朝宗的話音剛剛落下,這幫人就把話接了過去。
路朝歌現在恨不得衝過去掐死李朝宗,你沒事給自己加什麼戲啊!這可不是彩排,這他孃的屬於現場直播。
這邊有人給自己加戲,但是受邀來觀禮的來涼州百姓現在那真是無比的興奮,他們還真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接觸涼州戰兵,而且這麼氣勢磅礴的呼和聲,很難讓他們保持冷靜,那喝彩的聲浪一浪高過一浪。
路朝歌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要的就是讓涼州管轄範圍內的百姓們,以涼州戰兵為傲,讓他們感受到涼州戰兵的強大,這西疆剛一出場就已經迎來了這麼大的歡呼聲,他相信後面的那些受閱方陣,也不會讓他們失望的。
牧雲之帶著人剛走出檢閱臺,緊隨他們身後的就是北疆的重甲騎兵。
之所以讓北疆鐵騎第二個出場,其實也沒有什麼特殊的原因,就是因為李朝宗對於北疆邊軍的那份特殊的感情,再多了也就沒有了,涼州戰兵哪個不是李朝宗的心頭好。
盧紹銘參加這種活動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不過他現在也是豁出去了,為了能順利帶走那五百架床子連弩,今天無論如何也不能拉胯,透過這段時間和李朝宗以及路朝歌的接觸,他發現了,這哥倆平時咋都行,但是一旦給涼州丟了臉面,這哥倆能當場翻臉不認人的那種。
“涼州重騎……”盧紹銘聲音有些顫抖的高聲喊道。
“一往無前,不破胡虜誓不還。”五百重騎齊聲大吼道。
站在檢閱臺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