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將從箱子裡拿出來的手榴彈交給了賴家慶,賴家慶雖然不知道路朝歌要幹什麼,但是他也沒有多問,在他的認知當中,自己的命都是路朝歌的,不管路朝歌讓他幹什麼,他都會義無反顧的去做。
而路朝歌這次要做的事情那麼危險,他也不可能什麼都不跟賴家慶說,在路朝歌的計劃之中,賴家慶其實才是最重要的一環,說白了就是賴家慶現在決定了他的生死,為什麼錦衣衛那麼多人,高手也不少,路朝歌只找了賴家慶?
就因為賴家慶他可以絕對信任,倒不是說別人不能信任,只是和其他人比起來,賴家慶在路朝歌的心裡地位更高罷了,這可是他親自招攬到錦衣衛的人。
“你明天就出發。”路朝歌將手榴彈交給賴家慶,道:“你先一步趕到泉州城,將這幾個手榴彈交給這幾個人。”
說著,路朝歌將一份寫著幾個人名字的紙交給了賴家慶,然後說道:“告訴他們,我到了泉州面見林成祖的當天,讓他們把這幾個小玩意帶進去。”
“明白。”賴家慶點了點頭應道。
“我這次能不能全身而退就靠你了。”路朝歌拍了拍賴家慶的肩膀,道:“你不會拿我的命開玩笑的,對吧!”
“自然不敢。”賴家慶說道:“我一會就出發,在把這些東西交給這幾個人之後,我會在城門方向潛伏,隨時接應您出城。”
“還是你想的周到。”路朝歌笑著說道:“去吧!”
“領命。”賴家慶躬身行禮後退出了路朝歌的書房。
“林成祖啊林成祖,你看我這次怎麼讓你顏面掃地的。”路朝歌冷哼一聲,自言自語的說道:“跟我玩心眼子,我玩不死你。”
“來人。”路朝歌衝著書房外喊了一聲。
一名頂盔摜甲的親兵走了進來。
“去把于吉昌他們給我叫過來。”路朝歌說道:“對了,還有我新招的親衛魏子邦一起叫過來。”
“是。”那親兵應了一聲之後離開。
一刻鐘不到的時間,于吉昌和蕭泰寧等人趕到了路朝歌的書房,路朝歌將事情給幾個人說了一遍。
“你們的任務就是頂在泉州邊界附近,隨時準備接應我。”路朝歌說道:“城內我都安排好了,城外我就要靠你們這些人了。”
“少將近,就一定要去嗎?”于吉昌看著路朝歌問道。
“換個角度想想,若是你被人抓了,你想不想我去救你?”路朝歌看向了于吉昌問道。
“自然是想的,可是這太危險了。”于吉昌說道:“若是您讓我去,我沒有二話,可是您親自去一趟,不值啊!”
“有些事可不是表面看的那麼簡單的。”路朝歌說道:“我就不多廢話了,你就記住一句話,不管是誰落在了敵人手裡,只要你是涼州軍的一員,只要你曾經誠心誠意的為涼州辦過事,我都會救。”
“子邦,這次你得跟我一起去。”路朝歌又開口道:“這才打了長安城沒幾天時間,你就得跟我出發了。”
“是。”魏子邦也不知道怎麼回答路朝歌,就只能應了一個‘是’字。
“家裡那邊都安頓好了嗎?”路朝歌笑著問道。
“都安頓好了。”魏子邦說道:“縣衙那邊給分了土地,不過要等明年才能在耕種了,今年過了時間了。”
“安頓好了就好。”路朝歌笑著說道:“都回去準備一下吧!兩天之後出發。”
“是。”眾人齊聲道。
“少將軍,到時候我跟你一起去見林成祖吧!”蕭泰寧看了一眼魏子邦說道。
“不必了。”路朝歌擺了擺手,道:“你現在可不是我的親衛了,做好自己的事情。”
“是。”蕭泰寧應道。
安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