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大晚上的,讓三個如此盛裝打扮的人跑去偷紅豆糕,還能算正常麼?!
好吧,其實紅豆糕這件事,想想還是勉強可以歸為正常的範疇。
可是……
司空玄奕陷入思維的死角了,看向吃得正歡的南宮羽萱:
“你為何要讓他們去偷花魁的貼、貼身衣物?難道也用來吃?”司空玄奕傻傻的問道。
吃衣裳雖然奇怪,但是當一切的怪事碰上了眼前這個小丫頭,都不能算是怪事了。
“……”南宮雨萱白了司空玄奕一眼:“你吃啊!” 丫的,傻帽啊?!
司空玄奕悻悻然,摸了摸鼻子。
有這種想法也不能怪他的好不?
若不是她行事太過詭異,他又怎麼會往那方面想?
再加上以前她讓那三個苦命人偷的都是吃的東西,如今卻讓他們三個去偷花魁的衣裳,也不怪他會不由自主的就往“吃”這方面想,好不?!
“唉!”南宮羽萱將手中還沒有吃完的紅豆糕重新放到油紙裡,看著司空玄奕:
“我讓他們這麼做的原因,是想要看看當操控術受到某些生理刺激的時候,會不會失效。”停頓了半晌,南宮羽萱大眼轉了一圈,戲謔的看著司空玄奕: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想讓玄奕哥哥飽覽一下女兒香哇!哈哈,花魁的貼身衣物哇!想想就血液沸騰啊有沒有?”
“……”司空玄奕額頭上一直沒有散去的三條黑線頓時加粗
但是他還是很聰明的避開南宮羽萱的後半段話:
“什麼生理刺激啊?”他發現,這丫頭很多奇特的詞彙。
其實詞彙奇特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根本就聽不懂啊!
“呃……”南宮羽萱一時沒想到他會問這個,愣了一下,然後邪笑著對司空玄奕勾了勾手指:
“玄奕哥哥,你附耳過來,我悄悄的告訴你。”
“……”司空玄奕見她。臉土的那一抹邪笑,俊臉上浮現出警惕之色·
“我突然不想知道了。”
平時她笑得純潔可人的時候都能一肚子壞水,如今笑成這般,那肯定是天大的壞事!
他才不要送過去當炮、呃,那個詞叫什麼來著?
炮灰?對!炮灰!
他才不要送過去當炮灰!
南宮羽萱見到他如此警惕的模樣,聳聳肩:
“唉,不好玩兒。”停頓了一下,看向司空玄奕:
“我還是告訴你好了。生理刺激,就是他們可能會在去偷內衣的時候,不小心看到美人出浴啊,然後由於各種生理反應,他們下身的某個東東就突然長大,然後就突然想將花魁撲到,然後.…唔唔唔……”南宮羽萱的話還沒有說完,小嘴便被一隻大手捂住。
司空玄奕臉紅到了脖子根,壓下心中的羞澀:
“萱兒,你是一個女孩子,這些話不可以說出口的。非禮勿言。”
雖然她還沒有說完,但是從她說出來的那些,就已經很容易的明白了她說的是何事了!
這種事,她一個小姑娘,斷然是不可以說出口的。
“唔唔唔……”南宮羽萱想要讓他放開,奈何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最後,只得乖乖的點點頭,示意她知道了。
司空玄奕見她點頭,然後才慢慢放開捂住她的小嘴的手。
南宮羽萱一得到自由,便轉頭看向司空玄奕。
這一看,便愣住。
呃,他的臉,好紅啊!
轉瞬,南宮羽萱貌似想明白了他臉紅的原因,對著司空玄奕嘿嘿一笑:
“嘿嘿,玄奕哥哥,你受生理刺激了?哈哈哈……”唔,都說血氣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