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交通部、衛生部、海關總署、民用航空局聯合頒發的《關乾屍體運輸管理的若干規定》。未經有關部門批准就進行異地運輸。
案件審理
上述一系列證據,彼此間關聯緊密、互相印證、客觀、全面地證實了被告人朱昱的違法犯罪的全部過程,也證實了被告人朱昱所應承擔的責任。因此,公訴人認為;本案起訴書所指控被告人朱昱的犯罪事實清楚、證據確鑿、充分,是定罪量刑的堅實基礎。被告人朱昱在完成了他的《全部知識學的基礎》與《袖珍神學》這兩件所謂的“藝術創作”之後,並沒有透過人們對此的強烈反對而對自己侮辱屍體的行為有所認識,反而變本加厲的對屍體進行侮辱。在他後兩件所謂“藝術作品”中,對屍體的侮辱行為已達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二000年十月在上海舉辦的《不合作方式》的展覽上,被告人朱昱展示了他的《食人》“作品”照片(雖然沒能在展覽上公開展出,卻印在畫冊上;起到了傳播作用)。照片中被告人朱昱在一餐桌前津津有味的吃著一個煮熟了的死胎。照片分為幾組;反映了被告人朱昱在廚房中清洗死胎、烹飪S胎、食用S胎的全過程。 二ΟΟΟ年十月十六日,被告人朱昱終於用欺騙的手段從醫院獲得到一死亡的女胎(六個月大的死胎)。二ΟΟΟ年十月十七日晚八點左右,被告人朱昱在北京通州區家中(被告人朱昱的租住地)將這個死女胎透過烹飪的方式做熟;並在其家中把這個死胎當做晚餐食用。由於被告人朱昱現場的心理反應,導致他在製作與食用的過程當中曾多次嘔吐。經被告人朱昱自己供述與證人證言相印證,被告人朱昱所吃死胎總量大約在一克左右。被告人朱昱這一行為的全過程,均都被拍攝紀錄下來。被告人朱昱這一違犯人類基本準則的行為,不僅在藝術界引起了有正義感人士的憤怒。在社會上也引起了善良的人們對藝術的疑惑。人們用不同形式批判這種“偽藝術”、“邪藝術”。藝術理論家、藝術批評家以及各種媒體都紛紛做出了強烈的反應,在電腦網路上人們更是對被告人朱昱的這種違反人性的惡劣行為進行了深入的批判。 被告人朱昱在完成了他的食人行為後,仍然沒有因為人們的強烈反對,使他良心發現而收手不幹。相反,他在人們憤怒的譴責聲中依然頂風做案,喪心病狂的進行他所謂的“藝術創作”,在犯罪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二ΟΟ二年四月,被告人朱昱在北京通州區永順鄉一小區內施實了他的“作品”《獻祭》。在這個所謂“藝術作品”中被告人朱昱竟然用自己的孩子(四個月大的胎兒)去餵食了一條狗。被告人朱昱從二ΟΟΟ年開始就一直在策劃這個計劃。但要找到同意其想法,並自願為其懷孕的婦女並不易,所以被告人朱昱的計劃被迫拖延了近兩年。二ΟΟ二年四月二十九日上午十時。被告人朱昱來到北京通州區永順鄉一小區內佈置了現場。他將一張大桌子放置於露天平臺上,並用白布將桌子包裹上。下午十四時,被告人朱昱將一條他從集市上買回的狗與那個被引產出來的胎兒一同放置於桌子上。開始了他的用自己的孩子去餵狗的所謂“藝術創作”。為了讓狗能吃掉他自己的孩子,被告人朱昱餓了這條狗一天,並買了些滷水塗在死胎身上以增強狗的食慾。由於死胎已經很大,狗無從下嘴,於是被告人朱昱就殘忍的用餐刀將他自己的孩子切成小塊去餵食那條狗。整個過程持續了近二十分鐘,直到狗不吃了,被告人朱昱才停止餵食。被告人朱昱這一行為的全過程,均都被照片與錄影紀錄下來。中華人民共和國婚姻法第二十一條明確規定禁止溺嬰和其他殘害嬰兒的行為。被告人朱昱為了個人的目的,不擇手段。用不正當的方式與他人受孕,並在胎兒存活四個月時使其死亡(胎兒被引產)。主觀上起到謀害這個胎兒的故意。情節非常惡劣、手段及其殘忍。被告人朱昱的上述犯罪事實清楚,證據確鑿、充分,足以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