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週,每個核她眼神對上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心虛低頭,這——絕對不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女該有的目光。“我的組織中不需要不聽從我服從的人,普通人我不管,但是戰神殿的高層——叛教者,死!”
屬於聖級的威壓瞬間釋放,即使蕭晴只到了聖級三層,但是修真者特有的精神威壓硬生生的將這一種戰神殿高層壓的動彈不得,而有些弱的已經痠軟倒地,大汗不止。
剛才的那個男人已經沒有了那傲氣凌雲的姿態,只是苦苦的在校慶的威壓下支撐著,神情極為狼狽。
“侮辱我的人,就是侮辱戰神殿下,你應該受到懲罰!”蕭晴輕輕開口,同時發動了吳麟交給自己的信物。只見剛剛還精神著的男人瞬間倒地,不一會變臉色鐵青,看來已經徹底的死了。周圍的人不可思議的看著倒在地上的男人,驚懼的說不出話,這個剛剛還意氣風發的人,這個已經和他們或同盟或爭鬥了這麼多年的人,竟然就這樣簡簡單單的死了?而且不是死在外人的手裡。而是死在蕭晴——這個戰神殿聖女的手裡?
“這個人不敬神明,以叛神罪處死,爾等對於戰神有所懷疑,但是究其程度,不及這人,以你暫且放過。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們必須接受應有的懲罰!”只是輕輕一句話,所有人都痛苦的倒了下來,緊緊抓住心臟翻滾著,看他們的樣子也知道,一定是承受了極大的痛苦。
感到差不多了蕭晴微微一笑,轉身便向門口走,順便叫出了已經徹底呆愣住了的納茲。
“您,您是怎麼做到的?”納茲的說出的話因為緊張而斷斷續續,看來這樣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方式,對他來說太過匪夷所思。
蕭晴強忍住已經來到了唇邊的笑意,看著納茲,眼中充滿了狡黠,“我得到了戰神的傳承,剛才那當然是戰神的力量。”蕭晴用手輕撫已經被她掛在胸前的信物,語氣嚴肅的說。她現在發現,神棍,真的是項偉大的事業。將所有的事情都推給神,真是沒有比這更加輕鬆寫意的工作了,她現在有些瞭解光明教廷的那些豬,為什麼一開口就會帶上那麼一句‘神說’,即使神沒有說,能夠狐假虎威藉藉人家神的威風也是件相當不錯的事情。
納茲有些不信的看著蕭晴,雖然他並不是真正的鳳凰,但是作為這樣的家庭,多多少少都還有些關於那人的記載,他不可能如此白目的當蕭晴的話全是認真的,畢竟是這麼多年的老對手了。他對面的這個女人究竟是什麼秉性他怎麼可能會不清楚?
“啊,對了,納茲,幾天後我就要去參加大陸間的那次魔武大賽,這期間將我的錢財,馬車,吃食、衣服、等等的全部準備好,然後到蕭府交給艾米!好了,就這樣了!”
蕭晴說完,也不管已經完全呆滯住了的納茲,心情愉快的向回家的路上走去,今天剛進宿舍就被宿舍的那群女人拉著講故事,她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家的那幾位有沒有安安全全,一根頭髮都沒少的回到家呢!
蕭晴承認,她是在趁機報老鼠冤,這位和他的關係,那簡直就是蛇跟鷹,兔子和狼的關係,明晃晃的天敵啊!好不容易落她手裡,蕭晴怎麼可能不物盡其用,想盡一切辦法,將使喚他的目的發揚到底?所以說,可以預見的,這位老兄將來的日子絕對不是用不舒心舊可以形容的,那禁止就是從奴隸主到奴隸的區別啊!
看著蕭晴灑然的背景,納茲風中凌亂……
蕭晴這幾天很忙,真的很忙,要應付自己爸媽,要看護自己弟弟,要聆聽爺爺教誨,要接受皇帝欺壓,還要應付她那曾經被美蒂全部歸位變態的一干心裡確實有些問題的同學們,簡直就是像陀螺一樣高強度運轉。等到奧德里奇校長大人終於意氣風發的迴歸,蕭晴已經徹底癱了。
從老頭那裡接到訊息,知道了關於比賽的時間地點後,蕭晴就準備好了比賽的相關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