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有些納悶,但並沒有問出來,心裡估計著是搬運工之類的人,一直把話題固定在周行文身上。因為她有些敏銳的感覺到,女人好像開心過頭了。
莫非她早戀了?懷著這樣的心情,易母在和周行文說話的時候自然是挖空了心思試探周行文,問你父母在那裡工作呀。學習怎麼樣呀家裡還有什麼人呀
越問易母臉上的笑容越多。周行文的父母是山城的幹部,那可是易清的老部下了。雖然說有些門不當戶不對的,可如果親家地位稍稍低那麼一些的話,女兒未來也不會吃太多的虧。尤其是周行文這孩子學習成績那麼好,竟然年年都是第一名。難得的是還有其他方面的才華。
這麼想著,易母看周行文真的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順眼了。那眼神弄的周行文暗自納悶,卻不知道自己有那裡不對了。
晚飯的時候,易清回來了,跟著他的還有那個姓顧的秘。當顧秘看到周行文與易母一家談笑甚歡的時候,明顯一愣。心裡接受著這個意外的資訊,他看周行文的眼神明顯不一樣了。
周行文來此之前,讓汪真和易清透過氣的。而且是易清把會面地點訂在家中的。所以此時易清見到兩人後也不驚訝。他和汪真握了握手,很是客氣道:“哎呀天天都有那麼一些事情,我都有一個星期沒回家吃飯了。恰好也想讓行文到家裡坐坐。怠慢之處,汪總多多海涵呀”汪真連說不敢,很是自謙了兩句,隨後才笑道:“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行文跟易涵是同學關係。看他們的樣子,是很好的朋友呢這次來記家裡,收穫可是非常大呢”
“哦,是嗎哈哈”
“呵呵”
在一旁的易母直到此時才知道汪真竟然是陽光文化的總經理。對於丈夫改組國有資產的事情她自然是有所耳聞的。只是不瞭解周行文這個“小孩子”在這件事情裡又是什麼關係。不過這個女人十分知道自己的定位,也沒有多問什麼。準備好晚餐,很熱情的招待著周行文兩人。易涵撲閃撲閃的大眼睛盯著周行文,她知道周行文很早就來過家裡,可那是貌似老爸對他也沒什麼印象,怎麼如今看起來這麼熟悉了?她正想問些什麼的時候。只見一向把房視為工作要地的老爸對周行文招了招手道:“行文,你跟我到房來一下,我有些事情要談談”
易涵望著消失在房裡的兩個身影,有些關切的喃喃自語道:“他們兩個有什麼話說的?周行文也真是的。怎麼神神秘秘的。”
就在此時,易母忽然在她身邊露出頭來,帶著神秘的笑容問道:“涵兒,那個周行文真的是你同學嗎?怎麼以前沒聽說過呀”
易涵看著那笑容,不知怎麼的就臉紅了,她捂著臉跑進自己房間:“這個問題你剛才已經問了一遍了我去學習了”
於是,這次的晚飯餐桌上,就只剩下易母還有汪真。直到此時,易母才向汪真詢問周行文與他之間的關係,才問了兩次來此的目的。
汪真想了想,才回答道:
“易夫人,想必您也知道,易記這次處理的國有資產重組之事,是由我們陽光商務會社接下的。我是其中的一員。而行文也是您別看他年紀小,或許是因為出身家庭的關係,他有著不凡的頭腦和敏銳的嗅覺。”
“事實上我也不太清楚中間有什麼內幕。只是聽說最近百萬救國計劃要遭遇一些波折。省裡的一些權利人物甚至也攙和進來。行文也是注意到了這一點,才有了今日的拜訪。”
在汪真和易夫人訴說著的時候,房裡卻很是沉靜。易清自坐到位置上以後,就一直用食指摸著太陽穴,彷彿有什麼難以決策的事情。
過了好半天,周行文都沒見易清說話。這是領導的養氣功夫嗎?周行文承認自己還沉不住氣,他當先開口了:“易記,最近有什麼煩心的事情嗎?如果是有關國有資產重組的事情,或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