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當手足看待。他是一清二楚的。就算他看輕我了,想跟我劃清界限了,也還不至於出賣我吧…”
楊開聳了聳肩,道,“所以說得在這邊看看唄。金果仙帝有無人情,不用多久便可見分曉。”
白安仙帝嘴角一抽,默默然不語。或許在他心裡,仍是不願想到一些不太妙的事。可在楊開心裡卻完全不一樣了。
楊開心中盤算著,那瑧族的一夥人,連金果仙帝以金田仙帝做靠山的事都知道,就不應該不知道金果仙帝出自金族。明知道金果仙帝出自金族,還敢假借為大嘆仙帝報仇為名,到金果石原叫罵,就意味著瑧族後面也有靠山,也是三'***'族之中的某族。
這麼一來,金果仙帝就不得不掂量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大約過了有盞茶功夫。
從金果石原方向飛來四道星光,疾馳而至,到近處便可見是四道人影急匆匆地趕路。
眼看就要到楊開與白安仙帝所在的峽谷了,楊開便拉住白安仙帝,閃身衝了出來,恰到好處地令那四道身影當空一個急剎!
“混賬!是誰不長眼睛,胡亂攔路,作死是不是?”其中一個尖尖腦袋如削的仙帝,瞪著雙死魚眼,暴戾地喝罵道。
楊開眼中迅速閃過一道寒芒,面上卻堆滿了笑容,略帶歉意地說,“四位老兄,對不住了。敢問…”
“什麼老兄,別套關係。你他媽誰呀,眼睛長屁股上是不是?媽的,胡亂攔路,我看你是不想活了。知道我是誰不?”尖腦袋仙帝再次厲喝道。
楊開深吸了口氣,挺直了身體,“確實不知四位是誰,未請教?”
“不知道我是誰,你攔我路,你真是不想活了。”尖腦袋仙帝殺氣一顯,手一抬,便要出手的樣子。
他身邊另一位仙帝卻迅速將他攔住,“凰鵠,且慢動手。”這人壓住人後,便站出來,揮了揮手,淡聲道,“你們兩位是什麼人,你連我們是誰都不知道,便攔我們的路,是不是有點不知道理了?”
楊開淡笑道,“兄臺客氣。攔路確實不應該,只是確實有件事想請教一下四位老兄。”
“什麼事?”
“在下想請問四位老兄,可知道白安洲怎麼走?”
“白安洲?什麼,你問白安洲…?”那尖腦袋的凰鵠仙帝一聽,臉色登時猙獰,急促衝出來,指著楊開便怒斥道,“說!你是什麼人,問白安洲做什麼?老老實實的,一句話都不許給我說謊,敢說謊的話,現在便叫你道消身死!”
楊開眉頭一皺,冷聲道,“老兄,說話別這麼衝。只是想請教一下去路,你便這般凶煞做什麼?哼,不怕告訴你,我去白安洲便是要為我三位朋友報仇的。你們若知道便告訴我。不知道也就作罷,無需生死威脅,須知我也不是泥捏的,任人圓扁。”
“什麼,你也去白安洲報仇…?”凰鵠仙帝一怔,不由得細細看了楊開一眼,又回頭與剛才攔阻他的人打了個眼色,語氣稍微一軟,便道,“閣下,剛才倒是我有些心焦了,請見諒。只是想請教,你去白安洲為人報仇,替什麼人報仇?”
楊開立刻警惕地看了凰鵠仙帝一眼,冷聲道,“你問這個做什麼?你們不會是白安洲白安仙帝的朋友,想要把我們留在這裡吧?”
“狗屁!”凰鵠仙帝勃然變色,喝道,“那白安仙帝算什麼東西,下等賤骨頭,怎配與我們稱友。那白安仙帝與一位叫衡君的混賬東西合謀把我們的三位兄弟殺死了,我們也正要去找他們報仇。”
“什麼,竟然有此事。”楊開臉色一變,驚呼道,“怎麼會這麼巧,我那三位朋友也是被白安仙帝跟一位叫衡君的人殺死的。”
凰鵠仙帝登時一震,他旁邊三位同伴迅速站到前面來。震驚地看著楊開,之前攔阻凰鵠仙帝的人,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