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了家裡,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很自然的洗了個澡,然後躺在床上準備睡覺。
我怕發生意外,所以在枕頭底下,藏了一把彈簧刀,哥們現在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了,面對強敵,還是有一戰之力的。
我們的網已經灑了,就等魚兒上鉤了。
不過,我左等不來,右等不來,今天本來就精神力透支,那該來的人還沒來,我困得都不行了。
等到了晚上兩點多,我在半睡半醒的狀態時候,忽然聽到了小區內一陣嘈雜,嘈雜的聲音很短,接著,我聽到了一聲口哨。
這口哨,八成是馮春生吹的。
因為我們事先約定好了,只要擒住了賊人,就吹一聲口哨,表示事情辦妥了。
現在看……馮春生他們,是把事情給辦妥了。
我站起身,開啟了房間的門,沒過一會兒,陳雨昊、倉鼠和馮春生三人進來了。
倉鼠她手上提著兩個人。
她的小手,卡住了兩個黑衣人的脖子,把他們提了進來。
那兩個黑衣人,被卡得難受,臉上表情痛苦,卻無可奈何。
倉鼠可是&ldo;六翅白虎妖&rdo;的轉世,現在她一覺醒,平常力氣就大了不少,被她卡住脖頸,那和被鋼板夾住差不多,是個人都受不了。
馮春生關上了門,倉鼠把那兩個人,扔到了我的面前。
咚!
咚!
兩聲悶響之後,兩個黑衣人落在了地板上。
陳雨昊蹲下身子,去了這兩黑衣人的口罩。
口罩一取,我有些驚訝,這兩個人啊,都是閩南陰行的人,一個叫程日行,一個叫程千里。
程日行和程千里是倆兄弟,在城南開了一家冥器店。
我在喚醒沉睡者時候做的紙人,就是在這倆兄弟的店裡買的。
這兩兄弟,人是很不錯的,我買紙人的時候,他們認出了我,一分錢沒要我的。
我盯著程日行和程千里,詢問:怎麼是你們?
程日行緊張的說:我們,我們來這個小區裡找朋友喝酒,結果,結果就被身後這三位好漢給綁來了。
馮春生捻著程氏兩兄弟的夜行衣說道:少特麼來了‐‐你們找朋友喝酒穿成這個樣子?你朋友是楚留香啊?
&ldo;這個?&rdo;程日行低著頭,支吾著。
這時候,陳雨昊一伸手,在程日行的腰間,摸出了一柄短刀,說道:跟朋友喝酒還帶刀?
他把短刀從鞘裡拔了出來,放在鼻子前聞了聞,皺著眉頭說:這短刀還淬毒了,你們這是要下殺手啊。
我蹲下身子,看向程日行和程千里,說道:我於水平日裡,和你們程氏兄弟無仇無怨吧?
&ldo;是……是!&rdo;程日行說。
&ldo;你們藏著猝毒的短刀,來害我?這事,不合適吧?&rdo;我問程日行。
程日行說道:我們……我們也就是一時鬼迷心竅!
&ldo;什麼鬼迷心竅!&rdo;程千里不滿他哥程日行一直認慫,他受不了,直接罵道:你於水貪財自私,我們兄弟倆不服,過來宰你!
&ldo;哦?&rdo;
我盯著程千里,說道:我於水貪財?你倒是說說看,我怎麼貪財了?
程千里質問我,說:你拿著我們的紙人,幹什麼去了?
我說我拿著紙人做什麼,和你們有什麼關係?
&ldo;當然有關係。&rdo;程千里說道:你拿著我們的紙人,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