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恨的目光射向荊橦和戚無歸。
只見荊橦搖著他那把風騷的美人扇,姿態懶散的站在那裡,只偶爾的露出一個勾魂的微笑,或者動一動那雙深邃誘惑的狹長鳳眼,就引得無數姑娘尖叫不已,心甘情願的掏銀子就只是為了鳳眼美男在接過錢的時候,順便再奉上的那一枚微笑。
這種場面,小意思,荊橦搖著扇子笑的好整以暇,對於在香酒美人中長大的他來說,對付女人是遊刃有餘。
而戚無歸則擺出一副靦腆羞澀的樣子,眨著烏黑的眸子,長長的睫毛微微一顫,便使得小到八歲大到六十歲的女人都母愛氾濫,直想把他抱在懷裡哄哄,還有善良的大嬸充滿同情的說:“誰這麼狠心,讓這麼一個孩子在大街上風吹日曬……”其實大嬸更想說的是“孩子,不如你跟我回家吧!”
這話很不巧的讓站在一邊的衛小魚聽見了,不過她也沒生氣,依然笑的陽光燦爛:反正有錢是大爺,有錢賺就行,別管她用的是什麼辦法。
靠著三人的“美色”,不出小魚意料的,在花冠大會開始前,東西都賣完了。
“做的很好,回去之後就給你們做好吃的!”衛小魚咧著嘴喜滋滋的數著上繳的銅板,不忘誇獎幾句。
秦笑天冷哼一聲撇過頭,為了一盤糖醋排骨他今天犧牲太多了,心裡不爽。
“衛小魚,下不為例。”一向只有他荊橦賞美人,什麼時候也輪到他被人“賞”了?如果不是戚無歸這種“好兄弟”拖他下水,他才不會答應。
只有戚無歸笑的風度翩翩,似乎一點也不以犧牲色相為恥,只有一個要求,“小魚,今天可以不吃魚嗎?”雖然魚肉很好吃,可是魚都長著討厭的刺。
“不可以!”衛小魚馬上駁回,仔細的把錢收好後,抬起頭來笑的無比親切,“不過我可以幫你挑魚刺,你別擔心。”就當額外的獎賞好了。
“那就太好了。”戚無歸笑的眉眼彎彎。
偽君子!荊橦不屑的撇開眼,不就是想人家幫他挑魚刺麼?還不明說,偏要繞個圈子,讓別人自己跳下去。
“咚咚咚!”突然一陣響亮的鼓聲傳來,所有人都紛紛攘攘的向會場中央集中。
“大會要開始啦!”
“花滿樓和醉月樓的人都來了!”
衛小魚等人也走過去,果然看見左右兩邊都各走來一群花枝招展的姑娘,左邊帶頭的是紅衣嫵媚的荊茗,身後跟著的是一臉冷淡的莫愁深;右邊帶頭的是風韻猶存的何媽媽,卻沒見到惜月的蹤影。
兩群人都款款的登上臨時搭建的臺子,分立兩旁,臺上擺著四張椅子,那是為老鴇和花魁準備的。
臺下喧鬧不已,都在紛紛議論著,十分期待今日的才藝比賽。
而臺上的兩個老鴇也在對著話,別人只看見她們禮貌的笑臉,卻聽不見她們言語之間是如何針鋒相對。
“何媽媽,許久不見,醉月樓的生意還好吧?”荊茗笑盈盈的首先打招呼,鳳眸流轉間風情瀲灩。
這個狐媚子,何媽媽暗自咬牙,表面上還是笑意不減,“生意自然還不錯,只是跟花滿樓相比就差點了,茗姑娘真是讓何媽媽佩服,短短三年就使花滿樓名聲鵲起,肯定是什麼有不為人知的‘好法子’吧?”
荊茗眼也沒眨的收下她的暗諷,魅惑的鳳眼輕輕一撩,臺下幾百人不管男女都有瞬間的失神,看的何媽媽又是怒火中燒,卻聽的她道:“何媽媽真是過獎了,誰不知道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