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會給我們帶來多麼大的傷亡……這個漢斯…安德里真應該被送上軍事法庭……不!應該上絞刑架!”霍斯上將的怨氣相當的大,簡直把所有的罪過都加到了劉七的頭上
霍斯上將的話一出口,當時屋裡有人就不愛聽了。在第六集團軍剛剛從斯大林格勒迴歸之時保盧斯和第六集團軍的軍官們對說劉七小話的霍斯上將就已經嚴重警告過了,而此時這霍斯上將如此惡毒的話當然就讓第六集團軍的人憤慨異常了。
保盧斯一向都是以儒將自居,一般輕易不會發火,可是現在保盧斯卻火大了。直接從槍套中就拿出了手槍:“霍斯上將,我現在正式對你發出決鬥的邀請,因為你侮辱了我的參謀長漢斯…安德里以及我們整個第六集團軍。”
這一下樂子可大了,兩個集團軍指揮官在大型戰役發動之前竟然要進行生死決鬥,這簡直是聞所未聞的事情。霍斯上將一時也有點傻眼,心道:“這是怎麼了,怎麼一向都十分的靦腆的保盧斯這回這麼的生猛,我不就是說了幾句氣話嗎!這保盧斯用得著跟我來真的嗎?”不過這霍斯上將也是相當要面子的,這是要是不接挑戰的話,那會讓人認為是膽小鬼的,所以霍斯上將也是心一橫說道:“我從來也沒有侮辱任何人的意思,我只是就事實發表我自己的看法,要是保盧斯將軍一定要認為我侮辱了任何人的話,那我也無話可說,我願意接受保盧斯將軍的決鬥……”
曼施坦因在旁邊差點連肺都給氣炸了,這戰鬥還沒有正式打響,自己下面的兩名將軍就要打起來了,而且還是屬於那種不死不休的決鬥,你說曼施坦因怎麼會不生氣呢?
曼施坦因當時就狠狠的一拍桌子“瘋了……你們都瘋了嗎!要是想死你們都上前線去,能死在敵人的槍口下也比讓自己人打死強!”曼施坦因先對霍斯上將說道:“霍斯上將,你是怎麼搞的,我以前不是警告過你嗎!安德里做的事情不是你所能理解的,請你以後不要發表關於安德里的個人觀點。東西可以但是話卻絕對不可以
霍斯上將被曼施坦因說的是啞口無言,像他這樣級別的將軍一般是不會有挨訓的機會的,而今天曼施坦因卻這樣當著眾人的面來訓斥霍斯上將,實在是有點讓霍斯上將下不來臺。
曼施坦因又轉過了臉對保盧斯說道“我說保盧斯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怎麼動不動就跟人要死要活的,你以為你現在是一個人嗎!不要忘記你現在的身份!你可是人數超過十萬人的集團軍指揮官!”
這下可好,曼施坦因是不偏不向,各打五十大板。霍斯上將和保盧斯雖然都感覺十分委屈,但是卻都沒有再表示不同意見。霍斯上將想了想後說道“元帥閣下,現在我們的進攻的隱蔽xìng恐怕已經不復存在了,那現在我們怎麼辦。”
曼施坦因也是嘆了一口氣:“怎麼辦,只能推遲進攻時間了。先讓進攻部隊都做好掩護,然後用炮兵和航空兵對蘇軍的陣地進行覆蓋xìng攻擊,看來我們這次只能打一場攻堅戰了。”曼施坦因看了看手錶後說道“傳達我的命令,兩個小時後,各火炮叢集可是向預定目標發起攻擊……各個進攻部隊在天亮後再發起進攻……”
曼施坦因的命令很快傳達到了位於奧廖爾的北線中央集團軍群的指揮部中,莫德爾和古德里安也正在為那一聲巨響納悶不已呢,一接到曼施坦因的電報這兩個人才恍然大悟起來。
莫德爾和古德里安是老相識了,在德軍最初發動對蘇聯的進攻之時,莫德爾還只是古德里安所指揮的第二裝甲叢集的一名師長。而眼下莫德爾卻成為了中央集團軍群的司令,古德里安則成為了他手下的一個集團軍指揮官,這不能不說是造化但是古德里安和莫德爾卻並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妥,畢竟戰爭是要靠實力說話的,跟軍銜並沒有什麼關係。當然像劉七這樣一個黨衛軍的中校去指揮一個裝甲軍的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