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孤女。她越想,心裡越氣, 最後將這些全部的怪在了景少離的身上。如果不喜歡,當初就不要招惹,招若了又不能給什麼。還不如當初就讓她自生自滅算了。這樣就不會傷心,也不會有傷痛了。
景少離的唇角開合了幾次,最後還是沒有為自己解釋什麼。
說是皇命難為,還是說,身不由已,這些。重要嗎,
再多的理由,再多的藉口,現在都是多餘的,人他娶了,現在就在府裡,不管那人要他要不要。仍是他名媒正娶的王妃。
他嘆了一口氣,然後走了出去。
夏兒抬將手中的花放在花瓶裡面養好。小姐,其實你不不如不回來了, 這樣就不會看到了。她的手指輕撫著一朵朵花瓣,這一夜不知道是幾人的不眠之夜。
小七站在夜空下, 她仰著明亮無比的星空,今夜是一個好的天氣。天隨人願,是否在也在祝賀著那對新婚的金童玉女,一個是王爺,一個是公主,很配不是嗎?
“天氣冷,不要凍到了。”一件帶著體溫的披風披在她的身上。她轉過輪椅,男子的黑衣融如同黑夜,早已經融進了這幽靜的夜中。
“師兄,你知道,這世上人生四大喜事是什麼嗎?”她的臉上綻出了一抹不算笑的笑,最多也能稱之為苦笑。
墨熙點頭。
“久旱逢甘雨,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
墨熙的聲音十分的沉穩,在黑暗中聽的很清楚。有夜風吹在了小七的身上,涼涼的,很快就風乾了她臉上少有的淚痕,她仍然是不哭,可是不哭,誰又是說不難過呢。
“那麼,師兄說說四大悲事又是什麼呢?”
墨熙皺眉,然後搖頭。
藥藥扁嘴,
久旱逢甘雨-- 1滴
他想遇故知--敵人
洞房花燭夜--隔壁
金榜題名時--同名
墨熙的臉色絲毫未變,如果是在平日,若白軒聽到這樣的話,可能現在已經笑倒在地上了,可是,現在小七分明就不是開玩笑,或者她只是在自欺欺從。勉強給自己講個笑話。。
只是這樣的笑話,此時卻是一點也不可笑,甚至還有一些淡淡的蒼涼透了出來。
“師兄,你說這是不是四大悲事呢?明明離自己的那麼近的,可是卻都不是自己的。”她拉緊身上的披風,一張蒼白的臉上,也是泛現了一抹慘色。
“師兄,明天我們回去看看,我想要問他,為什麼。”她的聲音緩緩消失在了唇邊,好像是被這時的風打散了,還包括她的心在內,墨熙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
“好,”墨熙回答著,只有一個字,而他安靜陪著她,看著這星,這天,這景,還有這人。
晨光透著從不遠處升了起來,吹在身上的風似乎是更加的涼了,墨熙蹲下,將小七身上的披風綁的更緊了一些,他的神色平靜,臉上也不見一絲的疲憊,只有眼中泛著紅血絲,可以看的出來,他昨晚一夜未睡,陪著同樣的一夜未睡的小七。
“師兄,你對我真的很好,可是,我真的是你們的藥藥嗎?”她伸出手放在墨熙的臉上,他身上的面板也是被風涼的很多了,這一夜其實並不是好過,不是嗎?
“我不會認錯的,師傅更不會。”墨熙站了起來,推著輪椅上前走著,他沒有多餘的話,可是這些都夠了。他根本就會認錯他的小師妹,他們生活在一起很久了。十幾多的感情,十多年的熟悉,不可能會認錯的。
小七將手放在腿上,白嫩的青蔥玉指微握緊,遠處升起了一輪太陽,薄薄的金暈灑在她的身上,就如同給她渡下了一層金粉一樣。
她的眼睫輕晃起,也是落下了一層淺淺的金色。
“我是藥藥。”她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