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修成到了魂武境,怎麼能放過實戰的機會?”
“你有魂力了?”安平略略吃了一驚,黛黛與幾個怪人相搏的時候他還待在戒指裡,黛黛轉身時,他才正巧從戒指中出來,便看到了布布被挾持的一幕,秒殺了那三個怪人,所以並不知道黛黛開始修煉的事。
“那當然。”黛黛自豪的仰頭,兩個小巧的鼻孔對著安平,“你這麼沒用,每次都被人打殘,本小姐不修煉魂力,要怎麼救你呀?”
“哈哈,黛黛說的對,這臭小子太叫人擔心了。”不等安平回答,門外忽然傳來一陣爽朗的大笑,戰天啟踱進東廂房,布布低著頭跟在他身後。
“你怎麼來了?”安平皺了皺眉頭,他很不願意麻煩戰天啟。
“哼!我兒子被人打的暈死過去,又失蹤了半月,好不容易回來了,還異常的昏迷了三天,你還好意思問我怎麼來了?”聽見安平這話,戰天啟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你把自己弄成那副模樣,你問問在場這麼多人,有誰沒為你難過麼?”
安平神色一黯,知道戰天啟說的都是事實,那一次,是他錯了,因為他輸了。
“若不是我看見黛黛手上戴著的那枚戒指,你當現在站在你眼前的還是這一張張的笑臉麼?”戰天啟聲色俱厲的盯著安平,“你不只是你一個人,還有那麼多在乎你的人在你身後,你這樣隨隨便便的倒下,是不是太不負責任了?”
安平沉默了,他從戰天啟,黛黛,胖子等人的臉上一一看去,那一份份隱藏在歡笑下的擔心狠狠的刺在他的心底,半響,他眼中閃過一絲堅定的光芒,重重的點頭:“是。”
“那就行咯。”戰天啟臉色忽然變得輕鬆起來,“你還沒有一件正式的武器吧?”
安平對他態度的飛速轉變有點不太適應,愣了愣才點頭回答:“是啊。”
戰天啟笑笑,右手一翻,一柄帶鞘的短劍憑空出現在他手心,扔給安平。
安平一把接住短劍,手上一旋,錚的一聲將短劍拔了出來。短劍全身呈墨黑色,沒有絲毫雜質,只有那純粹到了極致的黑色流轉著妖異的光澤,倒是與老人那枚“吞噬之戒”有幾分異曲同工之妙。
“此劍名曰‘臨獄”,是我父親當年的隨身戰劍。”戰天啟臉色變得肅然,“平兒,你就用這柄劍,去把那些敢擋你面前的敵人斬斷!”
“是。”安平從床上站了起來,臉上又沒有了表情,“首先,就讓百戲樓,成為臨獄的第一個祭品吧。”他緩緩向門外走去,每一步都走的異常的穩定。
他在戰天啟身旁停了下來,嘴角勾起一絲微笑:“你就等著看由百戲樓為引線的大火,在京城熊熊燃燒吧!”
“好啊。”戰天啟也笑了起來。
安平再不說話,越過戰天啟,向戰府外走去。
“就知道耍帥,都不等等我。”黛黛撇了撇嘴,拉上倒地不起的胖子,與戰天啟打了個招呼,就一路小跑,跟上了安平。
說不定他們真的會在京城燃起一場大火。戰天啟看著安平幾人的背影,如是想到。
百戲樓,在黛黛調動了戰府龐大的資訊網之後,就像是個脫光了的少女,**裸的展現在他們的眼前。
它是一家以戲曲為主體的娛樂場所,囊括了包括戲曲,樂器,舞蹈,說書在內的各類專案,在京城的戲曲界有著極大的影響力,幾乎壟斷了京城三分之一的戲曲市場,許多達官貴人閒暇時也都會光臨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