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直接被他母親揮開。
“行,既然你不打算告訴我,那我自己去問,我明天就去喬家!”
看她鐵了心的模樣,王然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他母親本來身體就不好,如果知道林夕不見了,而且兩天沒有任何她的訊息,不知道是否能經得住這樣的刺激。
“你倒是說呀!”
耳邊的催促讓王然有點心煩意亂,他緩了下情緒,蹲了下來,“媽,林夕確實是出了點事情,明天好不好?如果明天事情沒有任何進展,我再告訴你發生了什麼。”
王然的話才說到一半,他母親的眼眶就被眼淚盈滿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發生了什麼。”她按著自己的心口,聲音顫抖,“林夕這孩子從出生就經歷了一些不該經歷的事情,這次可千萬要平平安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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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氣溫再低,也阻擋不住酒吧裡面的火熱。
推開副駕駛座的門下車,男人身材頎長,站在路虎旁邊,“確定是這裡嗎?”
喬晉庭回頭,問剛從車頭繞過來的沈宇齊。
“是這裡,沒錯。”
沈宇齊瞥了一眼上面閃爍著的牌子,點頭。
喬晉庭讓人去查的那輛白色雷克薩斯,車主是喬金川的朋友。
但是,電話打過去,卻總是關機,要麼就是沒有人接聽。
既然如此,那喬晉庭就只好親自去找人了。
巨大的音樂聲遮去了外界所有的聲音,舞池裡面的人瘋狂的舞動著。
“吧檯那邊。”
沈宇齊對比著手上的資料,幾乎一眼就看到了要找的人,名叫徐天皓,連城地稅局局、長的兒子。
喬晉庭往那邊瞥了一眼,提步走去。
“喲,這不是連城喬二爺嗎?”喬晉庭剛走到他的身邊,還沒有開口,對方卻先說話了,“找我有事?”
“確實找你有點事。”喬晉庭笑了笑,既然他主動說了,那他就開門見山了,“小年夜那天,你那輛白色的雷克薩斯,是不是借給喬金川開過。”
“是啊,有問題嗎?”
徐天皓和喬金川年紀差不多,玩世不恭的富家子弟,對這樣的事情,好像無所謂。
他舉著雞尾酒,隔空不知道給和誰碰了一下杯。
“你知道金川現在在哪裡嗎?”
儘管內心無比的焦急,但喬晉庭表現出來的,還算淡定。
“我倒是想知道他哪裡去了,媽了個巴子的,我一輛好好的車借給他,結果讓他給搞得全是血,停在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現在還在洗車店呢!”提起這個,徐天浩突然變得不耐煩起來,表情也滿是不屑,“你是他叔叔,還搶了他的女人,就代替他把洗車的錢付一下吧。”
全是血……
喬晉庭在聽到這幾個字的時候,好像突然就不能思考了。
他還說了什麼,他全部都沒有聽進去。
“錢我明天就打在你的賬上。”
看出了喬晉庭的失常,沈宇齊立馬上前跟徐天皓說道,拉著喬晉庭走出了酒吧。
徐天皓是否知道喬金川的去向,這個還有待查驗,但是既然他這樣說了,就表明如果他知道喬金川的去向,也不會輕易告訴喬晉庭的。
而站在吧檯前的徐天皓,看著離開的兩個男人,唇角挑出笑容,叫服務員給他開了一瓶酒,直接對著瓶口就喝了起來。
從褲兜裡面掏出手機,熟練的在螢幕上面點了幾下,又揣進了褲兜裡。
……
天氣陰沉了一整天,就進去酒吧這十幾分鍾,現在外面已經飄起了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