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斌在集團附近找了一個足浴按摩店走了進去,一晚上都沒出來。
他沒有回家。沒有住賓館,而是選擇這麼一個不需要身份證的地方,他不擔心對方會報警,因為他巴不得對方會報警,這樣的話,他就能第一時間接觸到集團的人了,很可能直接會被董事長李國際喊去問話。
再說,他沒有這種找樂子的習慣,進去之後按摩了一個鐘,他就睡著了,一直睡了一晚上。
……
中年男人讓梁斌氣的夠嗆,有心想給梁斌一個教訓,可是上面有交代,讓他只接觸,條件沒簽字的情況下一個字都不要透露。
這件事所圖甚大,他付不起這個責任,陰晴不定了一會兒,中年男人拿出電話,撥通。
“喂。”電話裡傳來一個聲音。
中年男人說:“老闆,對方是個寡頭,事情沒談妥。”
“那就接觸下一個,那人去哪了?”
中年男人吞了一口唾沫,說:“一家足浴店。”
“足浴店?”
中年男人面色古怪的點頭,恩了一聲說:“掛紅牌的那種。”
“我知道了,你接觸下一個目標,這個我來安排,記住,不要打草驚蛇。”
中年男人掛了電話,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狠狠的看了一眼店門,心說他媽這小子這德性,老闆下次派人接觸,肯定是女人了。
而且還得是漂亮的女人,中年男人心裡不是滋味,扭頭向另外一家掛著紅牌的門店走去。
……
這天晚上,李國際做了個噩夢,夢到他突然醒來,蘇向君正在枕邊,熟悉又陌生的鬧鈴聲催促他起床上班,一切又回到了前世的狀態。
醒來之後,李國際看著空空的身邊,起床接了一杯水喝。
越往高處走,越沒有安全感,這不是越有錢越怕死,而是所處的環境到處都存在著危機。
李國際的危機意識在汀汀這裡覺醒的,汀汀對他很瞭解,就像孔佑明所說,汀汀這個比他還要小上兩歲的女人心思太可怕,尤其是那眼神,前世的李國際還不如孔佑明,在汀汀這種能看透人心的眼神下,李國際也有一種發毛的感覺。
不過發毛歸發毛,李國際還是不懼這個小丫頭的,因為他心裡明白的很,這個世界上或許有能夠看得懂他的人,但絕對不是這個汀汀。
李國際幾乎很確定,汀汀接觸過心理學,可就算接觸過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學”,汀汀也不可能看得懂他。
因為他本來就是一個看不懂的人,就連他自己,都不清楚他現在到底處於一個什麼狀態,他不怕挑戰,就怕有人出損招。
他怕的是,真要是有人惹惱了他,全面爆發之後,他能對這個社會造成多恐怖的衝擊?
已經是五點半了,正好是前世起床去擠公交的時間,李國際沒了睡意,穿衣服下床,獨自一人走在小區的小路上。
東方黎明,已經有不少人起來晨練了,李國際好久沒有鍛鍊過,就也跟著跑了上來。
一個身後跟著泰迪的年輕女人緩緩跑過李國際身邊,歪著頭看了李國際一眼,招呼一聲泰迪,跑了過去。
泰迪叫布丁,很好聽的名字,這個年輕女人的聲音也很好聽,束著馬尾,穿著吊帶背心和一個短褲,身材玲瓏可見,跑起步來馬尾一晃一晃。
李國際看著女人的背影,慢慢的跑,慢慢的思考。
接下來,該做點什麼了?
重生以來,李國際步步為營,儘量不得罪人,儘量不和官口的人有牽扯,當然,邵立志除外,這是他交往最深的官口二代,不過邵立志從來都不關心官口的事情,這一點紹委似乎也挺支援。
有傳媒,有娛樂,有實業,有慈善事業,李國際鋪的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