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事情既然已經辦妥,闞枳便加快速度去了議事廳、養心殿以及金鑾殿,但這些地方都沒有闞戴澤的身影。
她想了想,然後向皇帝寢宮飄去。
謝容時以前偶爾會把工作帶回去做,說不定這個謝鶴寅也有這種習慣。
謝鶴寅的寢宮不在謝容時住的地方,而是在旁邊的偏殿。
闞枳飄了進去,探頭探腦觀察一番,只見裡面只有謝鶴寅一人,再無其他人影。
難道父親今日結束的早,已經回家去了?又或者他在宮外同人應酬?
如果這樣的話,她今天註定要跑空了,現在回去闞府已經來不及。
寢宮裡,年幼的謝鶴寅坐在那裡批著奏摺,小小年紀已經初具一國之君的風采與氣度。闞枳看著他,微微首肯,心道過段時間她也許可以給謝容時講講她能回來的事。
謝容時雖然已經安排好一切,但他心裡肯定十分掛念這邊的情況。
他不是最掛心的肯定不是權力不是幼帝,而是百姓是否依然如同他走時,一樣安居樂業?
既然時間已經來不及,闞枳便上前檢視謝鶴寅的工作狀況。
她像個老師一樣背著手,在學生身後踱步,時不時點評一下他的作業。
只不過,謝鶴寅對這一切都沒有察覺。
謝鶴寅大概批了十個摺子,突然,門口的太監報有人求見。
來人是新任刑部侍郎,他年紀輕輕,神采飛揚,看得出也是個天之驕子。
「陛下,您要查的事情臣已經查清楚了。」
謝鶴寅放下手中的筆,與這位年輕侍郎探討起了其他事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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