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了。
「這位小姐。」一旁的闞枳放下手中的東西, 淡淡轉移視線過去，眯起的鳳眸裡帶著諷笑：
「請問, 我們熟嗎？」
聞鶯指尖的女士香菸靜靜燃燒著，她被闞枳不客氣的話激了一下，只能勉強維持住體面：「畢竟算是同事關係, 我覺得我有義務提醒一下你而已。」
說是提醒, 可她的神情高傲，含著居高臨下的意味。
闞枳聞言挑起眉毛, 學著她的表情回應她道：
「那麼作為同事, 我也提醒你一下。我自己設計的衣服、選的助理，都和你沒什麼關係, 無需你來指摘。
如果你對這些有意見, 可以去找倪先生開掉我。這樣自然也不用看一個外行和一個抄襲者在這兒礙你的眼了。」
說著，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聞鶯被她的態度氣的表情變幻不斷, 剛想要開口, 闞枳又加了一句：
「哦對, 可能你們專業設計師需要依賴香菸來保持靈感, 但我真的不喜歡這個味道，以後來我這邊請不要吸菸。」
她抬起下巴，扇了扇面前的空氣，有些嫌棄。
話說到這兒，聞鶯將指尖夾著的菸蒂狠狠扔在地上，用力踩滅後便迅速離開了。
隨著高跟鞋噠噠噠的離開，張千難看的臉色終於稍微恢復了正常。
闞枳重新拿起布料在衣服上比劃著名，彷彿剛才只是發生了一個小小的插曲。
張千謹慎的觀察了她半晌，剛以為沒什麼事情時，闞枳突然眼皮也不抬一下，沒頭沒腦的問說一句：「以前就認識吧。」
張千：「……」
他壓了壓嘴角，尷尬點頭：「嗯，合作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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