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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到房間,尤曼縈更是一屁股坐到他的床上,不客氣地朝他伸手,“習題咧?小鬼。”星期一沒上到什麼課,不過走前她安排了一些作業給他,他若沒做……哼哼,那就“哉死”了!
“在這裡——大、姐!”他叫得好故意。
尤曼縈瞪他一眼,決定這次大人有大量地不與小人計較。她拿出準備好的另一本教材給他,“你先寫寫看第一部分,有不懂的再問我。”畢竟在正式的教學前,她得先知道他的學力有多少。
說罷,她便開始批改她上回所出的作業。
她知道許商騫是高中一畢業便直接入伍,現在退伍了準備重考大學,所以原本認為荒廢了兩年學業的他就算沒有滿江紅也該是赤字連篇,沒料到結果比她一開始所預料的要好太多了,當然錯還是有錯,但基本上都在可容許的範圍內。
尤曼縈難掩訝異的說:“你其實不混嘛!”以這個程度而言,除非是本身天資聰穎,要不就是平常有在唸書。“嗯、嗯,我要對你刮目相看了。”
這是什麼話啊?“所以我已經說了我不需要家教。”
“小子,才誇了個兩句你就興匆匆地開起染坊來啦?動作很快嘛。”她哼哼一笑,很不以為然的說:“我的意思只是你並非我想象中的朽木,朽木知道吧?就是腐爛的木頭,我可沒說你這就是美玉啊!”
許商騫臉上冒出黑線,只見她翻開他錯的那一題,氣勢十足地站起來指責。
“連這種題目都會錯的人,說不需要家教,還早個一百年呢!”
她一連串的話中有損有貶還加上動作,真可謂精采至極。許商騫無話可說,或者說是不想說話。若不能縫了她的嘴,他不介意縫上自己的耳朵,真的。
這時候,玄關處傳來有人開門的聲響,房內的兩人皆一愣。
“你不是說你哥今天不回來?”
許商騫聳聳肩。那不在他關心的範疇。
不一會兒,有人走來敲了門。
之後許商央朝前來開門的尤曼縈露出一笑,“老師你來了啊。”
嗚喔喔,你今天還是一樣地閃耀逼人啊,我的羅密歐——
“你你你你你……你好!”因為一時緊張太過,她不禁結巴。
一旁的許商騫見狀,受不了地翻了個白眼。他手插口袋,態度很不友善,“你不是說今天不回來?”
“事情比預料的早結束,所以我回來看看。”許商央仍然面帶微笑。
尤曼縈沐浴在他閃亮的笑容下,差一點就要失了魂。
許商騫皺眉瞥了她一眼。這個女人的態度是否差太多了?面對他時張牙舞爪,活像頭母獅,面對他老哥時卻溫馴可人,像只小貓,前後差異實在太大,教他莫名感覺很不是滋味。
他知道,這是他自小以來的自卑感作祟,可是他不願承認。
“我要念書,別來煩我。”然後完全不顧正陶醉其中的某個人,直截了當狠狠的關上房門,也可說是很不給面子地賞了他老哥一個閉門羹。
一時反應不及的尤曼縈見狀,氣憤地道:“你幹嘛啦!”
回到書桌前,許商騫睨她一眼,口氣很不屑,“你是來教我念書,還是來看我老哥放電的?”
“嗯?我當然是……”等一下,這話有蹊蹺喔。尤曼縈瞪眼瞅著他不掩彆扭的表情。該不會……“許小弟,你這不會是……在吃醋吧?”
“啊?”許商騫剛喝進口中的水差點噴出來。吃醋?他吃誰的醋?“你確定你現在說的是人話?”不是銀河系外某個星球的外星語?
“廢話。”尤曼縈瞥他一眼,繼而媚態十足地刻意撩了撩頭髮。“也的確啦,你的家教老師是這麼的美麗動人,無奈她的一顆心偏偏系在你永遠也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