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宴才不在乎呢,張口就道:“你們一個個的回家都有老婆伺候著,我這種沒人疼沒人愛的蛋疼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顧應欽嘴角一跳:“自己作怪誰?”
傅子宴猜都能猜出顧應欽下面要說什麼,立馬喊停打住:“可以了啊,別再提那些雞毛蒜皮的事情,我傅子宴就是這麼一個懶散的人,不過就是上了幾次床,這些女人一個個的就上趕著想要往戶口本里落戶,未免也太異想天看了。”
顧應欽在一扇門前站定,臉色頗為淡定:“所以你只有蛋疼的份……”
說完果斷的推門而入,傅子宴反應過來,連忙唉唉唉的追了進去,
包間裡,麥航遠和右少卿正在拼啤酒,看見他們進來,右少連忙衝著顧應欽招了招手:“這傢伙今個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一來就拽著我喝酒,我還沒吃飯呢,真是招架不住了,快點來換我。”
顧應欽慢悠悠的脫了西裝從右少卿手裡接過一瓶剛開啟的啤酒,不動聲色的愣是在他們中間插出了位置出來。
酒瓶口相撞發出乒乓作響,顧應欽剛仰頭喝了一口,那廂麥航遠已經酒過一半了,他這樣的喝法哪裡是喝酒?這是拼命找死的節奏啊。
二話不說一把搶過他還在灌個不停的啤酒瓶:“平時很少沾酒的人今個這是怎麼了?這麼喝法很傷胃。”
麥航遠見手裡的酒瓶被奪,乾脆又開了一瓶,一邊開一邊打酒嗝:“你說我他媽是不是特沒出息,一個沒心沒肺的女人,我還心心念唸的掛著她這不是作踐自己嗎?”
要不是剛剛偶遇,顧應欽怎麼也不會聯想到麥航遠口中的那個她是言承歡,他很清楚,言承歡在麥航遠的心裡那是一個禁忌,除非他自己主動提出來,不然他們誰都不會主動的去揭那塊傷疤,傷的太深,怕他會承受不住那樣幾乎撕心裂肺的痛。
一走八年的悲劇不可以再發生在麥航遠的身上。
☆、060 你擱這自怨自艾的她知道嗎
“感情你今個心情怎麼這麼不好呢?原來是為了女人?航遠,金晨曦的事情都已經過去那麼久了,你也是時候該放下了。”
顧應欽是故意的,他知道麥航遠口中的那個她到底指的是誰,可不想主動提起麥航遠的傷心事,他故意混淆視聽。
麥航遠雙手合十抵著額頭,雙眸混沌失焦:“你說,我上輩子是不是個十惡不赦的罪人,不然這麼多年了,這麼多年我努力的學醫、努力的救人性命、佛教都說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都救了那麼多人的性命了,怎麼自還是被壓在塔基裡不得翻身呢?”
顧應欽給麥航遠遞了杯純水:“你不是被壓的不得翻身,而是你自己壓根就不想翻身,這都多久了,我們做人做事都得向前看不是嗎?”
麥航遠眸子越發的猩紅,就連他眼裡的純水都是淺淺的粉色:“是言承歡,我和她見面了。”
顧應欽眉頭一鬆:這可不是他主動提出來的。
右少卿見傅子宴一臉坦然的樣子,連忙用手肘推了推他低聲耳語:“感情你倆都知道這事兒?”
傅子宴和顧應欽雙雙都聽見了,可誰都沒開口回應。
於是很快又回到麥航遠的主場:“她現在過的挺不好的,再也不是以前那個為所欲為的言大小姐了,按理說她現在過的這麼不好,我應該感到高興才是,可我怎麼連他媽笑都笑不出來呢?”
傅子宴喝了一口啤酒慢悠悠的道:“她過的不開心嗎?能來帝豪相親,她還會過的不開心?”
“不開口你會死嗎?”顧應欽順手拎起旁邊的抱枕朝著傅子宴砸過去,這傢伙不是天生腦袋裡缺根筋就是沒事閒的想要看好戲,有些話說出去可是會死人的。
傅子宴才不是腦子裡缺根筋呢,他是太瞭解麥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