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於老師啥事兒呀?”
於芳自以為張玉英瞭解自己和艾維忠親密,然而卻並不知曉。怔了一會兒,便說:“我嘛,沒啥事兒的!我剛才都說了,人不如一個蝴蝶,兩隻蝴蝶多隨便,竟然能在牆頭上親近做事兒……。”
張玉英聽了。既感到好笑又感到高興說:“我看也是!人真趕不上蝴蝶,正如於老師方才說的,不少人都勢力眼,有時人連說話都要受到別人的限制。我就因為和夏玉玲說那麼一句話。還不是那麼個意思,便要人家抓住了。招惹得上次於老師找我談,一會兒邱老師還要找我談,以後或許哪一天,不知還有誰會找我談。輪番像倒糞似的!”
於芳說:“你知道邱老師馬上要找你呀,我以為你還不知道呢,所以我才在這裡等著你出來,好陪你一起去見她的!”
張玉英說:“我已經知道了,是西門同學方才通知我的。”便欲前行。
於芳拉住手說:“你等等我,我有話要對你說!”
張玉英站下。
於芳恨不掏出心來說:“我雖然也是你的老師,但我一個年輕的女老師。只比你大不幾歲,我們彼此今後要如同姐妹一樣相處才對!”
張玉英不知底裡,只是等著於芳下言。
於芳說:“張玉英,你別拿那種眼光看著我行不行?!這幾天我便想找你好好先生嘮嘮。你說我於芳當初找你談話,我是鬼迷心竅了怎麼的?!竟然那樣的不知好歹?!你說是不是呀?!再說,你是一個女人,咱女人和她夏玉玲說的那種話,我打心眼兒裡認為,並不是什麼不好的話,那說的都是咱們女人的體已話,過去那叫女人閨房中說的話,你能和誰嘮那樣的話,算是你瞧得起她了,是不是呀?!那算個啥呀?!誰家沒有女人?!她媽她姨她嬸,那些老半殼子的,哪個不是女人?!還有正當令的他家裡的媳婦,她的姊姊妹妹,千千萬萬,哪個不是女人?!還有她的穿著活襠褲的,從小便露著屁股的那些女兒姪女外女,又哪個不是女人呀?!所有這些女人,上邊誰不長一雙喂孩子的大奶頭,下邊不長個水連天水連地的那撒尿的傢伙事兒,啊?!讓她們自己說,誰不長?!她若是不長,下邊不成死葫蘆了嗎?!女人如果不長那點兒零零碎碎,還稱其女人嗎?!我今天也和你開啟鼻子說亮話,女人到一起別說用嘴巴這個那個地叨咕叨咕,就是用手背後歸搗歸搗也不算啥事兒!你說是不是?!再說了,咱們女人如今翻身解放了,啥叫翻身解放?翻身解放就是讓咱們女人啥事都得隨便,不能再受他們男人欺侮,你說對不對呀?!”
講到這,於芳環顧左右,看四下無人,又說:“我有什麼都和你說,不說出來心裡憋屈得很,讓我告訴你,我有男人了!”
張玉英問:“是誰?”
“就是你們的艾書記,我早已和他好上了!”
張玉英佯裝不知說:“是嘛?!”
於芳喜形於色說:“是!好上了就是好上了,怎麼的?!我姓於的心甘情願,說什麼講話,我就和他王八瞅綠豆——對上眼兒了,管別人屁事兒!還是那句話,有錢難買願意,我不管天,也不管地,我就是願意!我就幹氣她那個猴兒能怎的?!”
於芳一席話,說得張玉英無比羞愧,並感到於芳有些過分,便說:“於老師你不能那樣,假設你真的願意,起碼要等到艾書記和他媳婦有了一定,比如真的離了婚,你再……。”
於芳說:“那倒是!但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