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李令月,說道:“月姐,我不認得路,自己一個人去辦卡,會走丟的。”
“跟我有什麼關係?”李令月放緩了腳步,語調還是有些發冷。
“大有關係。”蕭雨笑著說道:“綠色小瓶子裡的藥粉,只夠十天的用量。”
“你騙我。”李令月終於停下腳步,轉身對蕭雨說道。
傷口換藥的時候,李令月不由自主的選擇了相信蕭雨,用了一些據說可以豐胸的藥粉,現在覺得胸口火燒火燎的一種脹滿的感覺,也不知道是真的有作用還是心理因素在搞鬼。
李建國迷迷糊糊,不知道這兩人打什麼啞謎,問道:“什麼藥粉?”
蕭雨剛想說話,卻被李令月狠狠瞪了一眼,道:“不許說。”
“對,我不說,這是我和月姐之間的小秘密。”蕭雨故意說的有些曖昧。
“哼。”李令月加快腳步,蹬蹬上樓去了。
走到二樓轉角,忽然回過頭來說道:“上午九點,大門等我。”
說完,留下一臉錯愕的蕭雨和李建國,回到自己的房間。關緊了房門,明銷暗插全部關的嚴嚴實實的,這才舒了一口長氣,直覺的自己心臟快要跳出來了一般,撲通撲通的亂跳。
摸了摸自己的臉,呼呼地直冒火。不知道已經紅成了什麼樣子。
坐在梳妝檯前,李令月掀開自己的上衣,把上半身的細膩肌膚,全部暴露在空氣中。
胸口的兩粒紅櫻桃變得更紅了,似乎在上面抹了辣椒油一樣。
原來長的如同狗不理包子的前胸,包子褶幾乎已經消失不見。白白嫩嫩的,有一個小號饅頭差不多大小。
死色狼!
李令月紅著臉,對著梳妝鏡罵道。醫學基礎不會,對付女人這裡還蠻有一套的。果真是死色狼,啐!
這年頭,走後門只有禮物是不行的,還要有把禮物送出去的渠道。
李建國在帝京中醫界還是很有些渠道的,甚至這些渠道已經達到了不用準備禮物的境界。
彼此給面子,也是禮物的一種。
晚飯過後李建國帶著蕭雨並沒有出小區的大門,遛彎一般步行了十幾分鍾,在距離李建國家稍微偏西一些,大概中間隔了六七幢院落左右的地方停了下來。
格局與李建國家大同小異,一樣的三層建築,只不過外牆塗刷成了淡粉的顏色,看上去更暖調一些。
“老李?來來來,看看這局棋。”見到李建國來訪,一個坐在院子裡石墩上的老者健步迎了出來。
李建國附耳對蕭雨道:“這是中醫學院的院長王東英。他手裡每年都會留下幾個內部名額,已經快形成慣例了。”
“你的水準,差得遠了。”李建國哈哈笑著,帶著蕭雨來到院子裡的石桌前。
看著那一局殘譜端詳了一會兒,李建國笑了笑,道:“有了。不過現在不能告訴你,我需要你答應一個條件。”
“我說老李,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咱們倆多年老交情了,你還跟我談條件?這不顯得生疏了嗎。我的就是你的,需要什麼儘管拿去,除了這幅棋子之外。”王東英打了個哈哈笑道。說完,還上下端詳了蕭雨一眼。
“這是你王爺爺。”李建國替蕭雨介紹道:“帝京著名的王臭棋,屢敗屢戰,屢戰屢敗。”
“王爺爺好!”蕭雨躬身打了一個招呼。
“嗯。”王東英簡單的應了一下,心思顯然全在那一局殘普的棋子上。“你應該說,‘屢戰屢敗,屢敗屢戰。’這樣多顯得我鬥志昂揚啊。”
“車八進六。”李建國指點了一步。
“臭棋!這不被小卒子吃掉了麼。”王東英說道。
“給他吃,噎死他。”蕭雨笑道。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