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倉頡心中微怒,卻是嘲諷道:“怎樣,青蓮寶色大陣,你堂堂天庭公主,也過不得?”
瑤瓊撲哧一聲,居然笑了,看樣子似乎很高興,風情萬種的橫了倉頡一眼,嗔道:“青蓮寶色大陣不曾見過,素色雲界大陣,你腳下就有一個。”
……
原來,那瑤瓊登上了平臺,卻發現平臺之後,更是一片無盡的蓮海,她不識青色寶蓮,卻也知道這裡有玄奧的神通,所以不敢輕舉妄動,不過她為人謹慎,隨手就在平臺的入口處,結了個素色雲界大陣,先天五方大陣,卻是最是神妙,只要有五方旗,不需外物,就可隨地結陣。而此處正是掩著下方雲梯的雲氣,最難察覺,倉頡更是心中有了嗔念,所以即便是那洞心眼,也不曾看見。
倉頡只感覺自己就是天底下最笨的笨蛋,不過若說他沒看透這素色雲界大陣,不如說沒看透瑤瓊的心思才對。想那女人心尚且是海底針,那女仙的心思,又豈能簡單的了。
不過倉頡也有自己的倚仗,他漫不經心的道:“是嗎,那我不動就可以了,不過你不動,可就不行了。”
說罷,懷裡的玄元控水旗,突然自動飛了出去,在青蓮之上閃了一圈,好似放風箏一樣,那水面如同被驚醒了一般,轟的捲起一片水花。
卻是倉頡利用玄元控水旗,引動蓮池當中的弱水,這水可不是簡單的水,鵝毛浮不起,蘆花定底沉是輕的,碰在身上,只是一滴,就能消去一千年的法力。
瑤瓊驚呼一聲,手中的柺杖揮舞起來,卻是不能抵擋,忙閃身,撤進了自己擺的素色雲界大陣當中。
這卻中了倉頡的算計,原來,當初倉頡在一重天蟠桃園之時,就曾經目睹過素色雲界大陣的雛形,對這個大陣略有了解。當瑤瓊進入大陣之時,因為突然多出來的因素,讓整個陣法出現了一絲紊亂,雖然是很細小的瞬間,但倉頡已經抓住了機會,手中大旗一卷,將自己帶入了生門,。
不過平臺太過狹小,那素色雲界大陣又能有多大,瑤瓊先是入了生門,然後是倉頡用大旗一裹,兩個人頓時撞到了一起,偏偏這大陣當中,不嫩有一絲一毫的掙扎,否則的話,兩個人要一起倒黴。
玄元控水大旗將二人緊緊的裹在一起,外面素色雲界大旗也裹了一層,兩個人頓時“肌膚相親”起來。
倉頡只感覺軟玉溫香,進入懷中,不知怎麼的,想起了陷夢,那個對男人有種變態喜好的陷仙劍靈,那種手感……
不過他可不願意在這兒失了面子,感覺著瑤瓊的呼吸,笑道:“你說錯了,這才是我們最近的一次。”
瑤瓊哼了一聲,別過臉去,心中氣惱,自己的素色雲界大陣,怎麼會失靈了呢,居然困不住他。
倉頡的眉頭揚了揚,壓抑住自己心中的衝動,沉聲問道:“如今你是不是肯說了?讓我們一起去那懸天宮,不是更好?”
瑤瓊剛才只是小女兒情態,閃念之間已經轉過身來,回過頭,望著倉頡說:“我偏不說,看你能怎麼樣。”
說罷,還扭了扭自己的身體,更是講全身都往倉頡的身上貼了上來,這一下,倉頡只感覺渾身都被裹在軟玉溫香當中,這個時候,莫說是他了,即便是阿彌陀佛,也受不了,頓時只感覺一股邪火衝上頭頂。他大吃一驚,硬生生的閉住氣息,壓住這股火氣。
不料瑤瓊雙目含笑,突然雙手挽住倉頡的脖頸,本來就已經近在咫尺的距離,因為這一次動作更近了一分,於是——
唇合!
倉頡只感覺頭腦有些發矇,全身上下似乎都僵住了一樣,茫然的迎合著雙唇,細細的品味著那嬌唇的柔媚和口齒的芳香。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倉頡清醒過來的時候,只看見瑤瓊紅撲撲的臉龐和還帶著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