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堵住了她的唇,一點也不給她求救的機會。
呃!真是要命!華爾沙低咒。
他不過薄施懲罰,她卻想謀殺他,他放開她的唇,深邃的眸子瞪視著她。
安琪驚喘,放開他的領帶,昏亂的雙眼終於清楚瞥見他微慍的尊容。
音樂靜止了,舞池的燈光被風吹得忽明忽暗,但在場人士的目光卻像幾千燭光的電燈泡般投注在兩人身上。
“放開我!”安琪低聲警告。
“你在找什麼夜明珠?”華爾沙並未放開她,不客氣地質問。
安琪倒抽了一口氣,沒想到他竟然讓她維持這樣不上不下的姿勢來審判她。
“每個人都在看我們!”安琪感覺到自己隨時有可能被他拋在地上。
“我在問你話!”華爾沙無情的聲音像暗夜的陰風,掃得人發顫。
“是不是我說了你就會放開我?”她很擔心他會讓她在眾人面前難堪。
他不給她答案,只嚴厲地命令:“說!”
“我養了一隻豬叫夜明,它走失了。”安琪情急之下編了一個別腳謊言。
華爾沙不發一語地死盯著她可惡至極,同時卻也美麗得令人心動的小臉。
安琪發現他似乎十分不滿意這個答案。“我說了,你不該黃牛。”
華爾沙殘酷的冷笑,逼視她,安琪以為他又要當眾吻她,沒想到他狂妄粗暴地將她扯進懷中。“你的謊言恐怕連三歲小孩都騙不過。”
“我……”安琪驚惶地迎視他可怕的眼色。
就在她膽顫心驚之際,天空忽然落下一顆碩大的雨滴,打在她的鼻尖上。
滂沱大雨來勢洶洶地遍撤在空曠的庭院,所有的賓客全都作鳥獸散。
安琪慶幸自己將因此得救,卻沒想到這竟是劫難的開始。
“走!”他竟拉著她往風雨中奔去,灰濛的大雨中她完全看不清眼前路。
“不要!救命啊……”安琪驚詫地反抗。
“你最好安分點,我有話問你。”他扯住她的衣襟,冷酷地警告。
“不……”她驚慌過度的掙扎,拉扯中老舊的旗袍衣襟撕裂了。
他完全不予理會的將她扯進一座茂密的樹林中。“上來!”
“這是哪裡?”安琪一點也不依。
華爾沙懶得和她多說,當她是一捆布似的將她挾在腋下,帶上一座搖晃的階梯。
“救命,少白大哥——”安琪拼命大叫,但聲音卻迅速被淹戳在驟雨中。
她奮力掙扎,不過她不但沒法子脫逃,腳上的一雙鞋也飛走了,膽顫心驚中她被甩進一個密閉的空間裡。
火柴在黑暗中劃出火花,蠟燭被點燃了,微光中她看出這是一間很小的原木屋,木屋裡有一張網狀吊床及質樸的原木桌椅,桌±有一座精緻的銀製手工燭臺,火光中華爾沙的剪影就像一個高大的巨人,而她就像一隻受驚的昆蟲,只消巨人的大腳一彩,她便會“喀滋”一聲死翹翹!
華爾沙緩緩走向安琪,在她身前蹲下來審問。“你在玩什麼把戲?”
火光折折中她的眸子顯得閃爍不安,屋外的雨聲像要將世界摧毀般的巨大!在他冷靜的目光中,她只能抱著溼漉漉的身子隱隱顫抖。
“說話,你不是挺會油嘴滑舌的嗎?”華爾沙不容她再有半點造次。
安琪雙肩瑟縮根本說不出半句話來。
華爾沙不耐地將她從地上提起來甩到椅子上,他傾下身雙手分別抵在椅背上——
自然他的視線落在她破裂衣襟上,看見她裸露肌膚上的一顆小紅點。
他難以置信地抓過燭臺欲看清楚,安琪心底一慌以為他將對她不利,情急中雙手狂亂一揮,將燭臺上的蠟燭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