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該怎麼辦?還用得著束手無策?告訴他們將所有的特種煙炮彈全部打出去後,立即向縣城方向突圍。”
副官聽到他的命令,有些不知所措的道:“師團長閣下,關東軍司令部的命令是不惜一切代價,將這批特種煙炮彈運回去。現在支那派遣軍正急需這批炮彈,對付支那政府軍以及地方武裝的騷擾。您要是將這批炮彈全部打光,怎麼向關東軍交待?”
“還有現在高山龜夫大佐手裡面只有四門山炮,可特種煙炮彈有一萬多發。就是把炮兵累吐血了,也沒有能力將這一萬多發炮彈全部在短時間之內打出去。而且這些炮彈中有一半是七十五毫米野炮彈,還有不少是一百二十毫米和一百五十毫米榴彈,以及一百零五加農炮彈。他們手中也沒有可以發射這些炮彈的火炮。”
正看著地圖的喜多誠一,頭也沒有回的道:“運回去?這種情況運回去?那你現在告訴我該怎麼運回去?用人抗還是用車運?一萬多發特種煙炮彈,就是把師團所有的卡車都湊上也運不完。別說沒有卡車就是有,按照現在通往延壽的公路已經被切斷的情況,怎麼運?”
“沒有可以使用的火炮,那就將這些炮彈或是埋起來、要麼丟到水井裡面。告訴他們,怎麼能將這些炮彈以最快的速度處理掉,就這麼弄。還有,你告訴他,忠厚屯一線的戰事由他自己做主,別在讓他給我發請示電報了。”
“另外,你給關東軍司令部發電報,催問一下援軍什麼時候能到。方正到哈爾濱不過一百多公里,這麼一點距離就是爬也該爬過來了。他波田重一是一個廢物,幾個師團都投入進去,到現在非但是血本無歸,弄的關東軍連一個援兵都派不出來,簡直是帝**人之恥辱。”
“還在還要拿十四師團當魚餌,真是白痴到家了。關東軍現在被他折騰的手裡面還有幾個師團?還有多少兵員?一個就連國境守備隊都快被他抽調光了的傢伙,居然還能拿出什麼所謂的後續作戰計劃,我看梅津美治郎大將是發了失心瘋,才會這麼的相信一個把關東軍家底都要折騰光了的傢伙。”
“告訴梅津美治郎大將,要是天亮之後,我再見不到航空兵,別說我不管哈爾濱安全不安全直接撤走。我不能將十四師團全部都搭進去,給波田重一中將去做陪葬。告訴第二聯隊長鬼武五一大佐,我不管他付出多大的代價,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強渡螞蟻河,回援方正縣城。”
待副官出去發報後,喜多誠一中將一邊看著地圖,一邊在心中鄙視著波田重一中將的同時,也在暗自懊悔。自己要是能學上村利道那個傢伙,在十一師團失去聯絡後,見勢不妙馬上便撤退,也不會弄的如此的被動了。自己真是愚蠢到家了,才會相信波田重一那個連軍參謀長都搭進去的白痴。
而更加愚蠢的是自己不僅相信了他的話,就連前兩天自己請示撤退時候,關東軍司令部所謂方正是哈爾濱東北方向最重要屏障,絕對不能有失,十四師團就算戰至最後一兵一卒也要必須守住。關東軍司令部會視形勢變化,儘量給十四師團增援的話,也相信了。
上村利道那個傢伙招呼也不打一聲就跑了,屁事沒有。自己反倒是被困守方正進退兩難。而整整兩天的時間過去了,到自己現在被分割的七零八落,關東軍司令部非但答應的援軍一個沒有到,就連答應的空中支援也一個沒有看到。
在心裡罵了半天自己的愚蠢後,面對眼前難堪的戰局,以及自己被對手大膽,甚至是不顧一切的突擊,切割的七零八碎防線和部隊,喜多誠一卻是依舊愁眉不展。他不知道自己應該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