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給他找個好師傅?溫志新怕的就是這個,“你沒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說,我想收龍哥兒為徒,我知道你們娘倆兒離不開龍哥兒,我也會住的芝浪城,教龍哥兒武藝的。”
溫志新是別有用心,是想借著姚雲龍接近樂樂,可他喜歡姚雲龍,想教他武藝也是真的,雖然姚雲龍已經大了,學童子功有些晚,可只要他肯下工夫,並沒有太大的妨礙。
“溫公子,有些話好說,他不好聽,有些事兒,好做,卻不好說。”義正言辭的說完,樂樂看溫志新的樣子似乎有些發懵,又說得更乾脆一些,“我們孤兒寡母的,很多事情都不方便,要知道,舌頭底下壓死人。”
不管怎麼說,現在樂樂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如果溫志新識相就應該打住。
識相了目標怎麼辦?溫志新的腦袋轉得飛快,立刻弄出一副恍惚大悟的表情,一拍腦門,叫道:“哦,你誤會了,姚娘子,你誤會了,真的誤會了,我不是說要跟你們住在一個院子裡,是留在你們家附近再賃個院子,我住那裡,跟你們沒什麼關係,只有龍哥兒,只有他過來找我習武,當然了,如果你們有什麼危險,我也是可以幫忙的。”
樂樂剛剛想說什麼,突然就冒出一句話,“娘,還是留下大叔吧,我喜歡跟大叔習武。”話音剛落,鳳兒軟軟的小身子就撲到樂樂的身邊,停下,兩隻胳膊摟住樂樂的胳膊,同時,姚雲龍跟在樂樂的身後走進了亭子裡。
姚雲龍衝著溫志新笑眯眯的一點頭,兩人眼神一錯,好像是飛快的達成些什麼,姚雲龍說道:“大叔,你不去燒柱香嗎?我跟我娘說點事情。”
溫志新點點頭,衝著眾人溫和一笑,便退出了亭子,他剛剛走,樂樂就走上前去,伸手就給姚雲龍一個腦瓜崩,“臭小子,勾結外人算計你母親。”
這個女人平時的力氣也不大,怎麼每次彈人腦瓜崩都這麼疼,難道是巧勁兒?腦袋疼得厲害,姚雲龍捂著腦袋,瞪著眼睛說道,“你哪隻眼睛看出我勾結外人算計你了?”
胳膊一動,嚇得姚雲龍往後一跳,樂樂卻伸出兩隻手指頭指著自己的眼睛,“這兩隻眼睛”
白了她一眼,姚雲龍沒好氣的說道:“那你得用些菊花茶薰薰眼睛,明明目了。”
“胡說八道。”樂樂也不生氣,坐回到亭子周圍的座位上,摟著鳳兒看著姚雲龍,等著聽他接著往下說。
果然,姚雲龍委屈的瞪著樂樂,“我要是不那樣,他能走嗎?他不走,我怎麼跟你說話。”
“說什麼?”
“說他沒安好心。”姚雲龍搶白道。
樂樂有些不好意思,她彈腦瓜崩的本事都是跟那個男人學的,有時候聲音很大,卻一點都不疼,有的時候卻正好相反,聲音很小,但是能疼到爆,揉很長時間都還在疼。
而剛才那一下,“恰巧”就是後者,而且因為氣憤力道更大了,樂樂有些不好意思,訕訕的說道:“這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腦袋還疼,姚雲龍呲牙咧嘴的,把一張小正太臉給扭曲的不成樣子,沒好氣兒的說道:“好吧,我換一個說法,說敵暗我明,被動挨打。”
樂樂想了想,這些還真是她以前說的話,笑眯眯的看著他,伸手拉過姚雲龍,幫他揉腦袋,“咦,臭小子你學得倒挺快嘛。”
也許是心理作用的原因,總之姚雲龍突然覺得沒那麼疼了,神情緩和下來,接著說道:“不管怎麼說,知道他有問題,還知道不管咱們接受不接受,他都得跟在咱們身邊,差別只是同意,明著來,不同意,暗著來而已。”說完,推開樂樂的手,瞪著樂樂接著說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以不變應萬變,這話不是你教我的嗎?”
“可是,我看他不順眼。”樂樂委屈呀,就是因為碰上了一個渣男,別人家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