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準備將這**就地正法,突然有人冒了出來,看到這春景那人剛想轉身就走,彭脫知道有軍情回報,隨即將那人叫住說道:“回來,城中的哨探可有回應?”
此人原來是彭脫的屬下千夫長周倉,他本是來彙報前線的狀況,可不想碰上了這事。雖然自己也是見慣諸多怪事之人,可這春光乍現的場面自己還是頭一回碰到。
紅花一絲不掛,春光無限,周倉忍不住偷偷瞥了幾眼,不覺下體有了反應,這女人簡直是天生的尤物。
周倉差點忘了回答鄧季筠的話,他連忙組織了下語言,說道:“哨探有訊息了,就在剛才陳留北門之上懸掛起了一盞紅燈籠,屬下不敢武斷,特來向大帥稟告!”
對於周倉的彙報,彭脫頓時陷入了沉思,他心中暗忖道:”怎麼早沒訊息晚沒訊息,非要在老子決定今晚在西門發起總攻的檔口來訊息,這值得信嗎?“
彭脫的不言語剛好給了周倉進言的機會,只聽他說:“大帥,部隊已經暗自集結到了西門,現在就等您一聲令下發起最後的總攻,屬下以為將令不可朝令夕改,還是維持現在的判斷,攻陷最為薄弱的西門才是上策!”
彭脫這場最後的總攻可是下了血本的,他不僅用足夠的軍帳物質在其它三門搭建了像樣的軍營以作虛張聲勢之用,而且就在剛才,他已經命令將營中所有的餘糧全都拿了出來分了出去,如果今晚他們不破釜沉舟拿下陳留,恐怕他們連退路都沒了。
周倉說的話很有道理,自己好不容易策劃的方案怎麼能說變就變,於是他立即吩咐周倉道:“傳令下去,今晚三更攻西門,維持原來的方案,至於哨探,別管他們!”
“嘻嘻,大帥,外面好冷,奴家想進去嘛,不就一個西門嘛,之前不是攻破過一次嘛,今晚還不是手到擒來!”
紅花的**陡然點醒了彭脫,要不是這蹄子發浪差點誤了自己的大事。
“回來!”
周倉轉身剛想離去,不曾想彭脫又將他叫了下來。
“大帥,有何差遣?”
“去,命令全軍集結於北門,總攻步驟按照‘一盞紅燈籠指示方位,兩盞準備,三盞進攻’來執行,目標改為北門!”
周倉一驚,大感不妥的說道:“大帥不可,城中哨探久無音信恐怕有詐啊!”
“哈哈,爾有所不知了!如果這是陳留軍故意放出的訊號那他們為何偏偏選擇就不曾被咱們攻破過的北門,難道他們會笨的以為咱們會總攻防禦最為堅固的北門嗎?這些哨探都是本帥精心培訓的,他們的潛伏能力不是一般的強,之所以他們遲遲不敢發出訊號,估計是因為時機還未成熟罷了!如今咱們約定的訊號出現在了本門,那就說明陳留守軍已經如驚弓之鳥,他們已經將北門的悍軍調往了他處防禦,也許之前鎮守北門的曹仁已經換人了,此時最強防禦的地段反而成了最容易被攻破的地方!”
對於彭脫的分析,周倉也覺得很有道理,可是大軍現在已經集結完畢,如果計劃突然改變,勢必要影響軍隊計程車氣。
“還不去!想違抗軍令嗎?”
彭脫見周倉兀自在那猶豫不決,不由得暴喝道。
周倉畢竟只是一位千夫長,他就算有什麼意見,在自己的上級面前也只能保留。
“是,屬下這就去辦!”
沒有太多的狡辯,因為說再多的也沒用,周倉所投並非明主,這是他最為遺憾的一件心事。
“大帥,人家冷嘛!”
紅花在彭脫懷裡扭捏了起來,好似再待一刻也不願意。
彭脫如何不明白這蹄子的意思,只見他攔腰將之抱起,然後大步往帥帳之中走去。
少時之後,只聽得帥帳之中鞭聲作響,更是傳出了肆無忌憚的失魂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