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陳留城也被義軍所攻破的話,那她高家勢必將首當其衝,再多的榮華都將付諸於戰火之中。
“娘且放心,‘黃巾軍’人數雖眾,可皆是散兵遊勇,不足為慮。兒推斷他們只不過是跳樑小醜,蹦躂不了幾天了!”
高朗見袁鴦、蔡邕眉頭緊鎖,好似為看不清的未來深表迷惑,於是知道前後因果的他出言勸慰道。
袁鴦未言,只聽蔡邕饒有興趣的問道:“二公子如此篤定,可否教我?”
高朗沉思片刻,隨後道:“前期的準備工作、以及統一起義日期上,張角的確為黃巾軍起了帶頭作用,但後來卻失去了這種有計劃性的行動。他們並沒有統一的指揮,張角雖是太平道的領導,卻只在冀州轉戰,沒有為其他軍團作調控,沒有統一目標,只是佔地死守或到處搶劫。加上訊息不通,各自為戰,一旦友軍有難,他們無法做到第一時間去救援,若漢軍若採取逐個圍殲的策略,便可一個一個將其擊破。再者言,各地武裝勢力迅速集結,猶如一堵堵牆擋住了黃巾軍,致使他們無法形成大面積的衝擊,也無法形成星火燎原之勢,僅此以上兩點,孩兒這才斷定,黃巾軍的叛亂必將以失敗告終!”
高朗的這一段說辭乃是他洞悉了黃巾起義這段歷史之後方才總結出來的結論,不過現在聽在袁鴦、蔡邕二人耳裡,卻如同當天棒喝,茅塞頓開。
“哎,不過……”高朗欲言又止,他生怕自己說的太多,會讓人起疑他能未卜先知。
不過袁鴦、蔡邕,包括旁聽的蔡琰,以及打瞌睡的高幹已經聽到了精彩處,如何能放過高朗,只聽他們四人齊聲問道:“不過什麼?”
高朗覺得自己騙是騙不過去的了,於是他再次說道:“地方豪強勢力的崛起,卻造成了中央集權制的分散以及地方輕視中央的後患,使得具有野心的將領或是官員,藉著在黃巾之亂的兵力割據地方,恐怕離日後軍閥混戰的日子也不遠了!”
“前門拒狼,後門進虎啊,我大漢王朝難道就如賢侄所說的那般,已經窮途末路了嗎?”蔡邕捶胸頓足哀道。
高朗見自己說的好像有點太真實了些,於是立馬換上了一副笑臉,笑道:“哈哈,先生勿憂,這純屬一家之言,不足一曬,想我大漢朝國強鼎盛,怎麼會這麼容易就……就……啊,哈哈……是吧……”
高朗最後假的連他自己都騙不下去了,不過好在大家權當聽了一段離奇的故事,也沒再追問他。
不過在座的卻有一人對高朗心生佩服,那就是蔡琰,她沒想眼前這位與自己年歲相當的高家二公子竟有如此的見識,這還是除了父親蔡邕以來第一位讓他眼前一亮的男子。
“切,你差點嚇死我,感覺你說的跟真的似的!”高幹不耐煩的起身接著道:“娘,我乏了,想回房睡會,你們聊!”
袁鴦見高幹如此失禮,不禁嗔怒道:“蔡公在此,容不得你放肆!拜師儀式還未舉行,你哪也別想去!”
蔡邕解圍道:“無妨無妨,伯喈多年未歸鄉,剛好想出去走走,教學一事不如改至明日吧!”
長者在座,作為晚輩如何能先行離去,而且,正所謂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更可況還是在極其注重尊師重教的漢朝,這也難怪袁鴦會生氣,因為高幹的所作所為已經觸碰到了這個時代的底線。
“人家困了嘛……”高幹話說一半陡然撤身回來,隨即恭敬的請教蔡邕道:“蔡公,您說您想出去走走,多年未回來?”
蔡邕不知高幹為何有此一問,不過還是答道:“是啊,大公子有何見教?”
高幹立即換了副嘴臉,精神頭十足的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