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嘴雜,急忙坐進去。
付北興問:“今天在公司發生了什麼事?”
紀琴的臉扭向車窗的一側,“付總,我沒事兒!”
“紀琴,你能不能像那包被搶的那晚那樣對我表達點真實感情?你這樣冷冰冰的,你知道我多難受嗎?”
紀琴的眼睛乾乾的,彷彿沒有多餘的眼淚來澆灌自己的悲傷了。
她說:“我夠糟糕的了,求你別對我有過高的要求好嗎?北興,我是死過一回的人,破碎的婚姻,錯失的戀情,還有無力撫養兒子,沒有工作,沒有房子,我覺得自己失敗極了,但是又怎麼樣呢?死不了就活著吧,至少我的兒子還有個媽,我的父母還有個女兒……”
付北興的一隻手握住紀琴的手,他說:“琴,我們重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