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給他打電話。”
很久沒有這樣的親密,遲早早很不習慣,沒有再吭聲,將頭別到一邊。
鄭崇沒有絲毫的不自在,又俯下身,在遲早早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吻。
柔軟的唇瓣與額頭相觸碰,遲早早如遭雷擊,身體僵硬起來。鄭崇卻渾然不覺,又將臉緊緊的挨著她,喃喃的叫道:“早早,早早……”
遲早早的心裡百味雜陳,腦海中浮現從s市離開時他說的話,一陣窒息的疼痛從心臟傳來,她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鄭崇的情緒失控只是幾分鐘,隨後便起身,將遲早早扶了起來,端來了一碗溫熱的粥,小口小口的喂著她。
遲早早本是想自己吃的,但身上沒有半分力氣,只得任由著他。吃了小半碗粥,她便再也吃不下,鄭崇也不勉強,放下了碗替她擦淨嘴角。縱土豆劃。
沒有話說是一件尷尬的事,連同空氣都是冰冷沉默的。遲早早看了被子半響,才低低的道:“祁子川……”
“他還沒死。”鄭崇顯然不想聽到這個名字,遲早早的話還未說完就被他打斷。大概是覺得自己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