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彷彿是下了極大的決心似的:“給我一句話好嗎?就一句,你到底是愛我,還是愛他?”
陳華萱眉頭微鎖,“鴻濤——”
“我愛你,我不要和你分手。”顧鴻濤緊緊的擁住她:“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真的!相信我,華萱。”
看著面前表達的男子,陳華萱一陣心動,可是,真要捨棄夏國謙,她又覺得有些不捨,好一會兒,她才說:“鴻濤,給我些時間,好嗎?”
顧鴻濤很受傷的看著她,不說話。
夏國謙的追求不像顧鴻濤那樣猛烈,可是卻次次帶著溫情,他會在週末的時候約陳華萱去踏青,兩人騎著腳踏車,就像小時候那樣,有的時候他會送她白玉蘭,就像她家屋簷下那株白玉蘭一樣,他所做的一切,都讓陳華萱想起從前的時候。
“我已經和朱麗茹分手了。”夏國謙看著陳華萱:“我一直不知道,原來是她刻意讓我們失去聯絡的。”
陳華萱看著手中的白玉蘭:“多可惜,如果沒摘下來,肯定還能開好幾天,現在一旦摘了,說不定到了晚上就會枯萎。”
“華萱,你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傷感了?”夏國謙看著她:“從前那個樂觀開朗的華萱,到哪兒去了?”邊說他邊伸手試著滑陳華萱的鼻子,陳華萱有些愣住了,可是卻沒有推開夏國謙的手。
夏國謙輕輕的湊了過去,想要親吻陳華萱,不知顧鴻濤從哪兒冒出來,使勁的推開了夏國謙。
兩個男人互相仇視著,陳華萱被顧鴻濤護在身後,有些不知所措。
“華萱,告訴他,你愛的是我。”夏國謙指著顧鴻濤對陳華萱說,他相信,以他跟陳華萱多年的情誼,而且,剛才他送她白玉蘭的時候,她沉醉的眼神,他堅信,她是愛他的。
顧鴻濤的身子一僵,他沒有轉身,只是護著陳華萱的手有些遲疑,他低沉的聲音響起:“華萱——”
兩個男人對峙的場面讓陳華萱有些不安,看著他們斂撥弩張的模樣,她從顧鴻濤身後走出來,站在兩人之間:“你們要幹什麼?”
“華萱。”顧鴻濤越來越不自信了,特別是見陳華萱從他身後走出來,他更不安了:“你告訴他——”
“你們不要逼我。”陳華萱很無助的看著兩人,心在兩個男人之間遊蕩,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偏向那一邊的。
夏國謙伸手想要勾住陳華萱的腰,顧鴻濤的眼睛燃著怒火,一拳朝夏國謙的鼻樑砸去。
“啊——”夏國謙滿臉都是血,他沒有叫一聲,可是陳華萱卻嚇了一跳,趕緊用紙巾去替他擦拭:“國謙,你怎麼樣了?”說著她轉身怒吼:“鴻濤,你怎麼能動手呢?”
夏國謙受傷了,看著陳華萱匆匆奔向夏國謙,顧鴻濤的心受傷了,傷得比夏國謙還重,他抿著唇,看著陳華萱嘲自己吼,看著陳華萱細心的護著夏國謙,他很難受,聲音也變得不自信起來:“華萱,跟我走。”
陳華萱此時關心著夏國謙的傷勢,哪兒聽出顧鴻濤聲音的絕望,她只是不理他。
顧鴻濤很受傷,很難過:“華萱,我要走了。”
陳華萱正扶著夏國謙,她一心掛著他的傷勢,她扶著他來到醫院,根本沒有注意到顧鴻濤。
夏國謙的鼻子沒有大的問題,被止住血之後開了些消炎的藥,雖然很疼,可是夏國謙卻非常高興:“華萱,你終於又是我的了。”
這時,陳華萱彷彿才想起什麼,四處看著,根本沒有顧鴻濤的影子,她的心突然空洞了一塊。
夏國謙絲毫沒有發現陳華萱的失落,仍顧著高興著。
顧鴻濤再也沒有到公司上班,陳華萱坐在辦公桌前,望著電話機出神,已經半個月沒有見到他了,打電話總也找不到他。
“華萱,怎麼這段時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