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起來,心有餘悸的呻吟道:“這怪物地力量深不可測,如果能量再強一點,咱們就死定了。”
“他當然沒有使出全力,因為他不想咱們這麼快就死掉。”
“為什麼?他不是殺人如麻、天性兇殘的毀滅者嗎?”杜嵐迷惑的問。
“因為他寂寞,他要留下咱們給他當玩具。”叛天冷冷的說。
杜嵐愕然失色,情不自禁的打冷戰。
“杜嵐,這一次咱們支援了多久?”
“半個小時,終於達到了……”
叛天滿足的嘆了口氣,說:“能夠在清光手下支撐半個小時,就算遇到瑩星和暗月,咱們也足以立於不敗之地了。”
杜嵐活動了一下手腳,遲疑的說:“按理說,咱們的進步不小,可是為何我卻感覺到每次與毀滅者交手之後,體內的元素能量都會大量流失,好像被一種奇異的力量給吸走了,叛天,你有沒有類似的感覺?”
叛天唇角微抿,泛起一抹邪魅的微笑:“些許小事不必掛在心上,這只是疲勞過度的正常反應,你不是很快又把損失的能量補充回來了嗎?杜嵐,咱們在這空間耽擱多久了?“
杜嵐皺眉計算,答道:“差不多半年了。”
叛天站起身來,沉聲道:“時間差不多了,你這就去魔武神殿,看看千幻他們的進境如何。”
“你打算去人間嗎?”
“臥薪嚐膽特訓了這麼久,咱們等待的不就是這一天嗎?今次,一定要把那個疑似毀滅者的傢伙消滅!”叛天握拳怒吼。
杜嵐回想半年前的遭遇,不禁打了個寒戰,點頭道:“我去了,你多留意,別讓毀滅者趁機逃出空間。”
杜嵐離開之後,叛天仰望著天空的毀滅者,忽然嘆了口氣。
“清光,可以跟我談一談嗎?”
毀滅者從天而降,昂然佇立在他面前,冰冷的眸子盯著他的眼睛。
彷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這怪物忽然發出一種寒冷刺骨的聲音。
“小子,你活膩了?”
叛天笑道:“清光,你如果真的想殺我,隨時可以動手,用不著等到今天。”
“你想用自己的命,來賭我的心情嗎?”
“你想殺我,隨便,但是臨死之前,我可以叫你一聲哥哥嗎?”
毀滅者身軀顫抖,眼神瞬息萬變。
“我沒有弟弟,也沒有父母。”
“人人都有父母,你也不例外,只不過你的母親是一個神族女人——”
“閉嘴!”毀滅者身形暴漲,伸手扼住叛天的喉嚨:“我要殺了你!”
“我說過……隨你地便。但是……只有我能給你自由。”叛天艱難的說:“哥哥,這些年來我時時刻刻都在……渴望幫你重獲自由……給我力量,我們兄弟……並肩作戰……雖然同父異母,但我的確是你唯一的親人……”
毀滅者瞳孔收縮,目光錐子似的刺向叛天:“你——撒——謊——”
“我沒有……”
“你應該知
麼做是背叛你的族人,你將受到太古魔族的追殺,你
“我害怕……但是我一定要這麼做,哪怕是背叛族人。我也一定要……一定要救你出去……”
“我不相信你有這麼好心。”
“因為……只有你能夠給我超越魔王與神主的力量……哥哥,我需要你的力量……”
“哼,你地野心,最終會毀掉你的命。”
“我不在乎……”叛天艱難喘息。眼神狂熱如火:“我不甘心受人轄制……我要成為所有空間的王,成為……宇宙的統治者!”
毀滅者忽然扔開叛天,仰天長笑。
笑聲震得空間顫抖,叛天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