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他都能理解。
“嗯,我相信你,她一定能夠站起來。”
……
翁廷均頹然走出科室。整個人沮喪無比地坐在走廊的座椅上。
怎麼會這樣?
為什麼會這樣?
不是都已經結束,昔日的榮光都已經復辟了嗎?
為什麼還要這麼折磨她們?
為什麼還要這麼對待她們?
咔嚓。
幾乎細微不可聞的聲音縈繞在翁廷均的耳畔。
敏感的翁廷均雙眼立即眯了起來。
對這個聲音他不陌生,是快門………是照相機的快門聲。
翁廷均取出手機,旁若無人置若罔聞地發起了簡訊。
……
“嚇死我了。馬丹………”
剛剛發出聲音的罪魁禍首,摸了摸自己的腦門,發現上面已經汗水密佈。
翁廷均惡名昭彰。是個不把記者和狗仔當人看的主兒,一旦被他發現……後果不堪設想。
還好。還好。。。慶幸翁廷均沒有發現。
“哈哈!這次可是大頭條啊,還以為翁廷均……沒想到今天有這麼大的意外收穫………含恩靜竟然瘸了。這個獨家是我的了。看來這個月的獎金又要翻上一番了。”
翁廷均沒有發現自己,狗仔再度確認了一下,悄悄地離開這個不宜久留之地。
“獎金?你確定不是撫卹金?”
“。。。什麼?你是。。。你是………”狗仔眼珠子徒然睜大,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他。。。他不是。。
……
……
“要獎金還是撫卹金?”
翁廷均令人把這個狗仔的所有裝置搶了過來,然後讓人幫這個狗仔脫了一層皮之後,問道。
已經脫了一層皮的狗仔,奄奄一息地道:“求。。求你。。。放過我,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是朝鮮日報的記者周詩煥,我有權控告你”
“控告?控告我什麼?”翁廷均舔了舔舌頭,眼神陰了陰,含恩靜的事情讓他整個人暴跳如雷,如今又有這個一點眼力價的狗仔來添堵,他整個人快要爆炸了,從保鏢手裡取下棒球棍,用力砸在周詩煥的左腳上。
清脆的骨裂聲伴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響徹在這個毛骨悚然的太平間裡。
“故意傷害罪?要不要新增一條蓄意謀殺?”
周詩煥說不出話,喊不出聲,進氣多出氣少地看著翁廷均,眼神充滿恐懼還有一絲惡毒。
“最後問你一次,這一次如果你的回答不讓我滿意,我會讓你的右腳、右手、左手全部截肢,我沒有時間和心情和你開玩笑………”
“要獎金還是撫卹金?”
“。。。。獎金。”
周詩煥想活命,他現在唯一的念想是求翁廷均不要在嚴刑逼供了。
“我說,我什麼都說。”
“我讓你說了嗎?打………”
打到他怕。
打到他恨。
打到他長記性。
打到他不敢撒謊。
翁廷均覺得自己很善良,如果是以前的他,肯定一言不合就把這個周詩煥宰了。他要把任何危險扼殺在搖籃裡,即便他變成心狠手辣的劊子手也在所不惜
“是樸振英派我來的,是樸振英派我來的,我說了我全都說了,不要打我,你不能打我,你答應我的。”
周詩煥眼神裡的惡毒更加明顯,甚至還閃過絲絲一閃即逝的嘲弄。
樸振英?
翁廷均把周詩煥的面部表情全部盡收眼底,殺手傑克還記得那個紳士、變態殺手嗎?這個人教會了翁廷均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