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能靠意念來替代語言作交流,或許這方面素質仍然有所保留?要麼就是三無和尚幫自己裝上了一條“巴別魚”星際搭車客都知道,那玩意兒靠接收腦電波的能量為生,塞在耳朵裡可以翻譯全宇宙任何形式的語言。
第三,這人的穿著跟自己目前差不太多,由此可證這裡是一個類似於中國從唐到明時代的世界或許只是世界的一部分。這樣一個世界,自己偽裝原住民,或者與人溝通,都會比較方便,只要足夠謹慎,應該不會出什麼妖蛾子吧。
頭腦中瞬間轉過無數念頭,然後就看到那柄長刀挾著勁風,已經接近了自己的頂門要再讓它前進半寸,我這頂頭巾就要毀啦。於是張祿抬起腿來,老實不客氣地當胸就是一腳踹去
小樣兒,就你這點兒能為,別說如今我是壓了等級的,就算當日在凡間對戰徐晃之時,也不可能輕易就被你打敗。
一腳將那人直踹出去兩丈多遠,打著旋兒翻跌在地。張祿隨即擰腰跨步,緊追過去,一腳踩住對方握刀的右手,同時彎下腰去,長劍出鞘,橫在那人脖子旁邊。
“惡賊”言遂自知不免,正待破口大罵,卻被對方打斷了:“首先呢,你認錯人了,我不叫什麼霍君宇,也沒害過你爹媽其次,我失憶了”
說到這兒,張祿也自覺有點兒前後矛盾,趕緊找補:“嗯,雖然失憶,自己的名字還記得,我姓張,不姓霍我來問你,你要老實回答:今為何時,這是何地?”
真是神轉折,以為此番必死的言遂當場就傻了真是我認錯人了?我連生死大仇都能認錯嗎?不會吧
張祿把劍刃朝對方脖子上靠了靠:“兄弟,你可想好了,你揹負深仇大恨,這要是死在仇人手裡也就罷了,可連仇人的面都沒見著,就因為不聽我的話,讓我給砍了,這多懊糟啊?再說了我也只是問你幾個很普通的問題而已告訴我,什麼時間,什麼地點?”
“是、是十月二十八”
“年份呢?”
“政元二年。”
哦,有年號,不用問,一定是個帝制社會,倒也符合他們的裝扮還有技術水平不過也不好保證,也許躺地上這傻瓜窮,搞不到槍,也或許有“禁槍令”,不能見著把刀就確認是冷兵器時代“是何皇天哪位君主在位?”
“鄂州推舉的政元天子,去歲登基”
推舉?我靠這設定略奇葩啊!張祿不禁抽動了一下嘴角,隨即眼神朝側面一瞥他又察覺到有人來了。
人未見,聲先聞:“霍君宇,放開我言師弟,這回讓你全身而退!若敢妄動,哪怕追殺到天涯海角,廉晉必取你項上人頭!”
劍下壓著那人殺豬般嘶喊起來:“廉師兄”
張祿轉過頭去一望,只見不遠處快步奔來一人,距離自己兩丈遠立定身形。這人是徹底的東亞面孔,身高跟自己差相彷彿,一身短打,手提利刃跟被自己踹倒這個一樣,都是四尺長刀,寬約一掌。
張祿一抖手腕,用劍身拍了拍地上那人的面頰:“告訴他,你認錯人了。”那人貌似還在迷惘,猶猶豫豫的不肯開口。張祿沒辦法,只好揚聲道:“人有相似,我真不是什麼霍君宇。令師弟一言不發就動手,這才被迫將其打倒放心吧,我沒傷他。”武林世界,江湖之上,當胸踹上一腳而已,不算什麼大事兒吧。
那廉晉聞言也不禁一愣,便即望向地上的言遂:“師弟,果然如此嗎?”
言遂結結巴巴地答道:“我我不知道,確實長得太象了”
張祿朝那廉晉展露出和善的笑容:“你瞧,我要真是那什麼姓霍的,早就把令師弟一劍給斬啦,還會等你到來?”廉晉冷笑道:“或許是為了逼言師弟交出家傳的”好在及時閉嘴,沒把最後那個名詞兒說出來。
張祿心說不管最後跟什麼名詞兒,你說出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