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傑搖搖頭,“我家還有人等著。”
“是父母嗎?怕什麼,軍隊不也是有假期什麼的嗎?
師傑溫柔的笑了笑,沒有回答。問話的卻被他的笑容閃瞎了,脫口說:“你一定會很受女孩子歡迎!真妒忌!”
師傑收起笑容,“閉嘴!”
話音剛落,就有領隊軍官走過來,揪起那個同學說:“不服從紀律,罰!”然後看著師傑,“你也出來!”
師傑無奈地舉步邁出,那個同學連聲說:“教官,不關他事,是我忍不住跟他說話的!”
“沒有任何理由!”教官理也不理,直接讓他們揹著自已的揹包,在烈日下站兩個小時,站的還是軍姿。
在那邊圍觀的同學有的心生同情,有的幸災樂禍,都想看看這兩個明目張膽違反紀律的傢伙的笑話。誰知,一個小時過去了,師傑還是筆直的站著,完全不見放鬆。而那個主犯,顯示已經有點支援不住了。
倆小時過去,師傑仍是站得筆直,那個同學則已經腳軟了,想坐下去,但教官已經走了過來,“知道哪裡做錯了嗎?”
“是的!教官!”師傑的回答仍是中氣十足。
“知道……教官。”那同學的回答有氣無力。
教官瞪他一眼,“你沒聽剛才的規定嗎?只能回答‘是的,教官!’‘不,教官!’‘沒有理由,教官!’,你剛剛回答的是什麼?!”
“是的,教官。”
“聽不到,大聲點!”
“是的!教官!”那同學似乎將最後的力氣都用在這一句裡了。
教官看他們一眼,知道現在的孩子都是嬌生慣養,師傑能一動不動站倆小時,已經出乎他的預料了,也就好心的放過兩人,在他們要離開時又警告一句:“在這一個月內,要聽教官的話,否則比這更重的懲罰還有得來。”
“是的!教官!”兩人大聲應道。
等他走遠,那同學終於軟軟的坐下來。師傑蹲下曱身,“還站得起來嗎?”
那同學搖搖頭,他從沒受過這種待遇,著實有些受不了。這時有兩個人走過來,“我們同一寢室的,一起回去吧。”
師傑指指還坐在地上的人,示意他現在動不了。
那兩人互看一眼,一人一邊扶起他,其中一個說道:“真有你的,軍訓第一天就被罰。對了,你好像有點眼熟,哪見過?”後面那句話,是對師傑說的。
師傑似笑非笑,“同學,這種搭訕的話已經過時了。”
說話的人被他噎住,另一個解圍道:“你不記得了?XX商場開業時,來祝賀的獅隊裡面好像就有他。對了,幾年前轉播的,在楓葉國的醒獅比賽,其中一隊也有他。”這同學的記憶力顯然很不錯。
師傑愣了愣,他沒想到在大學裡也有人關注那場丟臉的比賽,不過還是點點頭,“我是師傑,從小在獅隊受訓,站倆小時不比在獅隊裡的訓練辛苦。”
另三人頓時精神起來,自我介紹之後,按年齡及月分,最大的鄧知榮,也就是解圍的那個說道:“老三,獅隊裡的生活是怎樣的?真的那麼辛苦?”
被笑搭訕的最小的鄭昊細心,注意到師傑提著他仨揹包的左手指上的印,“老三,你的手指……”
師傑順著他視線看去,笑得又甜蜜又溫柔。被扛著的二哥陳子繁這時似乎終於活過來了,搶先說:“他剛才就是這表情,害得我都暈了頭,忘記現在是軍訓。”
師傑輕輕刮他一眼,“你家是做獅頭的?”
“你怎麼知道?”陳子繁被他颳得寒毛倒立,問得小心翼翼。
“早上報到時,我見過你爸。”在學校報到時,他們碰上了曾經見過一面的陳先生,得知對方的兒子也在這所學校就讀。現在看陳子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