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又閃光,紅紅的舌頭飽飲多少鮮血也不算夠。
在凱特的授意下5000土耳其騎兵狂縱著戰馬揮舞著馬刀衝進城外的平民聚居區,他們見人就殺,就蒙古包就燒,就東西就搶,這些聚居在此的部落完全依靠蒙古人提供保護,族內的男丁嚴重缺乏,大多被爭招入伍隨馬賣出徵。
土耳其騎兵肆虐橫行,人們的家園被燒燬,財產被搶奪,男女老幼被驅趕著如同牲口一樣,城內的蒙古軍隊眼巴巴看著自己的國民受此暴行,但他們卻無動於衷,只會緊閉著城門不肯出城一戰,甚至在城南方向上,城頭上的大炮還向部族營地開炮,不過土耳其人沒炸死幾個,數百老人孩子卻命喪當場。
凱特看著6000多名被驅趕在一起的部族百姓,他感覺真主恩賜的勝利在向他招手,他命令一千騎兵為督戰隊,讓這些老百姓排成長龍向護城河走去,讓這些人推著小車負責將護城河填平。老百姓在刀刃下不得不前進,否則就會命喪在土耳其人的屠刀之下,每個在心中都在咒罵,咒罵這些人間的敗類,罪惡的土耳其。
城上的蒙古士兵一時手足無措,擁有純正蒙古血統的蒙古士兵是不會理會這些低賤奴隸的性命的,他們催促其他士兵開炮放箭。軍隊當中的克里木人和花剌子模人炸了廟,他們怎麼會對自己的部族百姓放箭呢,他們開始不服從上級蒙古軍官的命令,一時間城頭上的炮火和箭雨稀稀落落。
土耳其督戰隊趁機將百姓趕到河邊,老百姓沒有工具就要用手去掘土,老人孩子必須一齊動手,百姓的眼淚落入河內,河水更加奔湧,十指流出的鮮血混入泥土,泥土變得鬆軟。
護城河不管有多深總會有底,天不管有多高總會有盡頭,看到護城河被添到一半,城頭上的蒙古士兵也有發生內亂的可能,凱特高興萬分,他頻頻點頭,這種點頭是他在自我欣賞,稱讚自己的心理戰術應用得巧妙。
“嗡……”一聲沉重而莊嚴的號角聲響起,就見城頭上相到對峙計程車兵紛紛低頭收起刀劍,一隊以黑色為底蘊的宮廷衛隊開上城頭,在百官的簇擁下一名中男子穿著絲制的棉袍走上城頭,他就是欽察汗國前任大汗札尼別的孫子別兒迪伯汗王。
別兒迪伯不過是一個傀儡皇帝,他只是形式上的國家統治者,連君主立憲制國家的國王都不如,不過他確擁有最純正的蒙古皇族血統,在血統論至上的時代裡,他雖然沒有實權,但卻擁有無人能夠捍動的社會地位。
馬賣出徵本想帶著別兒迪伯出行,他擔心將別兒迪伯留在都城會有人要求暗中奪取他的兵權,但別兒迪伯也不傻,在馬賣要求他同行之前他先一步裝病不起,面對國君身體不適,馬賣還不想冒天下之大不韙強行逼宮,所以馬賣只有密佈耳目將汗王別兒迪伯留在別兒哥薩萊城。
土耳其大軍突然出現在別兒哥薩萊城外,國都上下無不驚慌,那些馬賣的嫡系親信一個個貪生怕死,他們未經馬賣的允許私底下一商量,將汗王別兒迪伯請出皇宮,讓他重掌大權,在這個時候只有擁有崇高地位的月即伯的後代才能登高一乎,讓國都內外的民眾重新團結在汗王的左右。
別兒迪伯三十多歲正值當年,他絕不甘心作這個傀儡皇帝,現在正是他重掌大權的好機會,只要得到城內王宮和城外部族首領的支援,馬賣就算舉兵歸來也只能乾瞪眼沒辦法,現在的馬賣與斡羅思人打得不可開焦,根本沒時間插身。
別兒迪伯在城頭上附手而立,不管是正統的蒙古族士兵還是那些臣服於欽察汗國的其他部族士兵,他們紛紛躬身行禮,在汗王目光的掃視下一個個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別兒迪伯向士兵們喊道:“部族的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