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個人坐車回去了。安晴跑到敏敏病房,看敏敏正在睡著,便安了心,自己靠在椅子上也睡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意外發現
醒來已是清晨,敏敏看姐姐在自己身旁熟睡,想幫她披件衣服,可自己動不了。這時,姐姐醒了,她習慣性地摸摸敏敏的頭。
“好些了嗎?”她關心地問。
“嗯,好多了。今天可以出院吧?”
“出院還不行,醫生說還要多住幾天。你血糖低,我怕我不在的時候,你又暈倒了。這邊有護士看著你,我才放心。”
“我始終都是你的累贅,不如把我放療養院或者給我請個保姆,這樣你就可以放心工作了。”
“這怎麼行?當初答應要好好照顧你的。我怎麼捨得把你送走,又怎麼捨得讓別人照顧你?等我忙完這陣子,就休假好好陪陪你,這些天,你跟著我也受委屈了。”
“看你說的,我才是你的負累。”
“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了。”一邊說著,她扶起敏敏,幫她做常規按摩。
昨天那個醫生進來了,看到她給她按摩。
“你這樣做不規範。來,我給你示範下。”他說著,放下手中的資料夾,托起敏敏的腿,小心幫她按摩。他的手法很專業,安晴在一旁學著。
“看,都是我平時太忙,也不知道以前那樣按摩,會不會對你身體有損害。”
“當然,姿勢不對會損害她的肌肉和軟骨,這樣就更不利於康復了。”
“是啊,我平時太忙,根本沒時間學。都怪我不好。”
“姐,你別這樣說。”
“這樣吧,以後她出院。我每天早上上班前去你家幫你按摩。”
“這。。。”敏敏不知道說什麼。
“是啊,這怎麼好。我們只是病人,這樣太麻煩你了。”安晴先開了口。
“沒事,就當我多賺一份外快好了。”
“這樣也好。那就麻煩你了。回頭我把地址留給你。”
安晴沒說幾句,就匆匆忙忙地趕去上班。她一直想著昨天學校那個死去的孩子,她想盡快破案,給死者家屬一個交代。
警察局門外,已是沸沸揚揚,記者在門外等著採訪她。這陣勢,她沒有準備。剛在猶豫要不要過去,被藏在樓後的鄭賀拉了過去。
“你還敢過去,想死啊,這幫記者,不問點什麼,怎麼可能放過你?”
“說的是,多虧你了,老兄。”她像男人一樣拍了拍他的肩膀,跟著他繞過記者,進了辦公室。
她拿起桌上的檔案,看昨天晚上拍的照片。怎麼也看不出破綻,索性直接去學校看看。
車子開到學校外面,就看到學生的家屬在外面掛著標語,要學校對死去的孩子有個說法。家長們知道學校死了人,都不敢讓孩子上學。學校冷冷清清地,只有幾個男人站在外面鬧事。安晴怕被詢問,直接從後門進去的。她來到孩子死了的樓層,又認真檢視了衛生間。因為需要調查,東西都沒有動,連垃圾桶也沒有清理。她把垃圾裡的東西倒了出來,仔細地翻了翻,雖然有些髒,但她的職業精神必須要讓她這樣做,好不錯過任何一個細節。她發現裡面有一隻耳環,綠色的寶石耳環,只有一隻,不像是學生的,因為學生小,老師根本不讓戴這些。那有可能是老師的或者就是罪犯的。但老師一般很少有戴首飾的上課。她把耳環放在塑膠袋裡,拿著去了校長辦公室。
“您好,我在廁所裡發現了這個,請問,您知道誰平時有戴過這樣的耳環嗎?”她拿起那個塑膠袋,讓校長看清楚裡面的東西。
“我們平時開會,還真沒看過誰有戴這種東西。我們老師也有規定,不能戴過長的耳環。應該不是老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