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改變,這樣,較之原陣更玄妙,更嚴密。
到黃昏時分,完成了莊後的部署,現在,如有敵人侵犯,莊後這一帶等於成了禁區,誰也無法越雷池一步。
他巡視了一遍自己的傑作,然後滿意地進入宅院中,飢腸轆轆,要找吃的恐怕不易,天明前帶上的一份備糧,早在午時用盡了,由於工作艱苦,肚子餓得特別快。
剛入後門,忽見正屋廳中桌上排了些酒菜。
他既驚且喜,進去一看,桌上還留了字。
“無敵蹤;食後如有餘力,可繼續工作。”
又是一枝梅的傑作。
南宮維道內心有說不盡的感激,這神秘人物古道熱腸,設想還如此周到,如果沒有他,要想完成佈設,可真不易。
他坐下來,飽食一頓,精神也恢復了。
憩息了半個時辰,他又重新開始工作,佈置右面的一方,這一面,木石奇多,可以利用,只須加以增減搬動,事半而功倍,不到半夜便已完成。
他不眠不休,繼續進行左邊的工作。天明,左邊也告完成,但人也疲累不堪了。他入莊把昨晚吃剩的飯菜,草草果了腹,然後,在偏院屋中尋了張整潔的床倒頭便睡。
他預計再有一個白天的時間不受干擾,完成莊前佈設,便大功告成。
這一覺不知睡了多久,正值好夢方酣之際,一聲大喝,把他從夢中驚醒:“有人到訪!”
南宮維道一骨碌翻身起來,卻不見半個人影,他機警地穿窗而出到了院中,依然毫無動靜,心想,奇怪,莫不是夢魔?
心雖如此想,人已朝前院撲去。
一個青衣蒙面婦人,正在向前院撲去。
南宮維道一閃現身院中央,冷聲喝道:“尊駕何方高人?”
“是你!”
“你……是……哦!周伯母!”
來的正是“金釵魔女”,可能為了那張醜臉、才蒙起面來。
“怎麼回事,這裡沒有人?”
南宮維道答非所問地道:“伯母!”
“為什麼?”
“周伯父昨天午前走了!……”
“金釵魔女”明顯地一震,慄聲道:“你說什麼?”
“小侄說周伯父走了!”
“哪個周伯父?”
“神針射鬥周礎!”
“金釵魔女”連退數步,雙眸露出兩道淚光,顫聲道:“他……他也在你們會中?”
“是的,已經很久了。直到昨天,小侄才知道他的身份!……”
“他說了些什麼?”
“他向小侄講了一個故事!……”
“全告訴你了?”
“是的!”
“他走到哪裡去了?”
“不知道,他說從此埋名!”
“哈哈哈哈………”
“金釵魔女”突然縱聲狂笑起來,笑聲淒厲,令人不忍聞聽,這不是笑,是哭,另一種形態的哭,這其中包含了多少辛酸,愁苦,哀怨……”
南宮維道聽過了故事,當然體會得出她此刻的心境。
久久,“金釵魔女”才止住笑聲,淒厲地道:“他知道我會來而走的嗎?”
“不,周伯父不知道,但……他知道小侄與小玉之間的感情,他要小侄……”
“怎樣了”
南宮維道俊面啡紅地道:“善待小玉!”
“金釵魔女”冷漠地道:“他居然還記得有個女兒!”
南宮維道誠摯地道:“伯母,周伯父也相當痛苦,他是一個至情至性的人……”
“別對我說好聽話,他走時還說些什麼?”
“周伯父說他沒有面目見您和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