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幾乎全都被洩漏出去了。“
蕭魑低頭看著手上的資料,抬起頭時,邪魅深深的黑眸閃著過危險冷芒,冷薄的唇瓣緩緩勾起,“很好!我們照這個方法去辦,你先下去準備,今晚等著魚兒上勾。“
“是的。“星魂轉身退出房裡。
涼秋的夜晚,薄霜冷霧,露溼重衣。天上不見半點星光,四周漆黑如墨。
一條黑影悄然無聲的掠過迴廊,來到臨風閣的臥室,黑衣人從懷裡掏出一根竹管戳破了紙窗,一縷冉冉上升至半空的白煙在夜色下顯得突兀不已。
半晌,紙窗遭人輕巧的開啟,黑衣人俐落地閃了進來,黑衣人手裡緊緊握著一把在夜色下發出冷冷寒芒的鋒利的匕首。
黑衣人摸到床前,高高地舉起手中的兇器狠狠地刺下去。然,當匕首插入一個軟綿綿的東西里——是枕頭,黑衣人心知不妙,正想退開時卻有一個物品打痛他的手腕,握不住手中的短刀應聲落地。
黑衣人急忙想往剛才進來的視窗竄出去之際,一陣寒氣逼人的掌風如排山倒海般迎面而來,將他震飛在牆壁,口吐著鮮血。
“你是?“黑衣人吃痛地撫著胸口,精眸小心翼翼地察看四周。
“我是誰?”陰森的聲音鬼魅般自房愉揚起,猶如自地獄中鑽出般,教人聽得毛骨悚然。”“你會不知道嗎?”
話落,“哧——”黑暗中火光一閃,一盞油燈輕輕燃起,昏暗的燈光中映出黑衣人蒙著面,當她看清楚坐在距床邊不遠處的椅子上那個男人時,眼中即時閃著驚懼之色。
黑衣人來不及反應,站在門口那個男人瞬間抽出一把湛寒利器抵著她的脖子,面紗也讓他挑下,露出一張絕美容顏。
坐在床邊不遠的男人正是魔君蕭魑,他懶懶地靠在椅背,雙手環胸,黑眸饒富深意的睇睨她。
“月兒,很久沒有看到你出任務了,真的很懷念啊!”輕柔的語氣卻冷得讓人從心底打顫。
“宮主~~~”月影檀口微張,顯然是太過吃驚而說不出話來。
“薰兒與你有何冤仇,不但對她痛下殺手,還要殺我的孩子?”蕭魑微眯起雙眼,緊緊的盯著她臉上的表情。
“宮主~~~我~~~~我~~”月影支吾地說不出話來,腦裡一片空白,想不出句子來解釋自己今晚的行為。
“這似乎不是你的作風,月兒,你的冷靜自持到哪兒了?”他緩緩扯開沒有溫度的冷笑,冷冷的神情如欣賞一隻被折翼的美麗鳥兒作垂死的掙扎。
“宮主,月兒這樣做全都是為了你呀。”月影眼見沒法脫身清雅的臉孔充滿委屈的說道 。
“為我?事到如今,你還在裝傻!”蕭魑薄削的唇微微上勾,森寒嚴厲的口吻,赫然教月影心生驚恐。
“宮主,月兒不知你在說什麼?月兒向來都是最敬重你,月兒對宮主的心,宮主難道還不懂嗎?”月影抖顫地迎向蕭魑晦暗殘陰的駭人雙瞳,眼睛流露悽怨。
蕭魑的眸子瞬間出現危險的訊息,“別跟我作戲了。”
說完,望了一眼星魂,而他很會意了,將搭在月影脖子的劍微微加強手勁,月影雪白的頸子頓時滲出一道血痕,染紅了賽雪的肌膚,更順著劍身滴在地上。
“啊——”月影察覺腥紅的血液流出,不由得驚撥出聲。
“再問你一遍,是誰派你來刺殺薰兒?你把月影怎麼了?”你混入來的目的是什麼?“蕭魑陰騭森冷的眼眸中迸出濃濃的殺意,凡是所有傷害薰兒的人,他都不會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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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兒真的不知道宮主在說什麼。“心知不妙今晚脫不了身,月影還想撐到最後一刻。“月兒從小就跟在宮主身邊,願意為宮主出生入死。自那個賤婢來宮後,所有一切都變了,你以前不喜歡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