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ndy是比她還新的新手,輸多了跟ke撒嬌讓放水。
ke說看她表現,sandy當即湊過去親了他一下。
舒時燃沒有看向季析,也沒有跟他說話。
輪到她,她摸了張“二筒”回來,打出去一張“四筒”。
季析:“和了。”
舒時燃:“……”
ke挑事:“jaziel,你老婆都輸那麼多了,你一點都不知道放水啊。”
季析語氣懶淡:“輸給我,好歹錢還在自家。”
ke“嘖”了一聲。
舒時燃:“……”
四人一直打到傍晚才結束。
舒時燃也贏過幾次,都是靠運氣,還和了把自/摸。
贏得最多的還是季析和ke。
散場後,ke和sandy先回房間了。
舒時燃還坐在那裡。季析也沒動,像是在等她。
舒時燃:“所以過年打麻將的時候你是裝的?”
在此之前,她真的以為季析打麻將的水平跟她差不多。
季析:“跟長輩打,肯定要放放水。”
“而且你說了,輸了算你的。老婆有錢,我那麼努力幹什麼?”他說得坦然。
舒時燃:“……那你也沒跟我說。”
季析:“我也沒說我不會。”
舒時燃想起來,過年那時候奶奶的原話是:他打得不多。
他們都想當然地認為打得不多就是不怎麼厲害。
在舒時燃想這些的時候,季析把打麻將贏的那疊美鈔放在她的面前。
對上她的目光,他勾了勾唇,“上貢。”
舒時燃看了看季析“上貢”的錢。
這裡面估計有一半是她輸掉的。
她“哦”了一聲, 收了他的上貢,臉卻是再也繃不下去。
季析:“走吧。回房間休息一會兒。”
舒時燃注意到他的後頸,叫住了他, “等等。”
“你脖子後面怎麼了?”
季析順著她拉他的力道重新坐了下來。
舒時燃仔細看了看,發現他後頸紅了一片,跟他冷白的面板對比很明顯,是曬傷。
就上午那麼一會兒, 這人居然曬傷了。
“你都沒有感覺麼?”她問。
季析直直地看著她微微皺起的眉,回答說:“是有點疼。”
回到房間,舒時燃翻了下自己帶來的東西, 發現沒有能緩和曬傷的。
“我去問問sandy。”
sandy給她一支蘆薈膠,問她哪裡曬傷了。
舒時燃:“不是我,是jaziel。”
ke從後面冒了出來, 衝她眨眨眼,“jaziel曬傷了啊。那你可要好好照顧他。”
舒時燃:“……”
果然是季析的朋友, 一樣的不是正經人。
舒時燃回到房間, 季析正坐在床角。
她把蘆薈膠給他,“塗一下會舒服點。”
季析沒有接,“我看不到。”
舒時燃看了看他。
那他想怎麼樣。
讓她忙他塗麼。
季析:“請問jaziel的老婆,能不能幫我塗下?”
他學著ke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