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太偉大,明知女子難養還樂著多養幾個。女子中有小人,能不生事嗎?怪不得有人說一日不想安寧,請客吃飯。一年不想安寧蓋房子。一輩子不想安寧娶小妾。”
四阿哥瞪大眼,似怒非怒道:“你這是吃醋呢還是在編排我?”
我擰著帕子,辯駁道:“奴婢哪敢,四爺不就喜歡奴婢實話實說嗎?既然孔老夫子有言在先,所以奴婢以為女子有錯,也非她一人之責。”
四阿哥注視我良久,思索了片刻,緩緩道:“所以呢?”
我立刻施了施禮道:“奴婢請四爺放了側福晉,也饒了錦萍。”
四阿哥抬頭打住道:“不行,怎能饒了這種膽大包天的奴才。”
心想是不能讓錦萍無罪開脫,要不然我也太冤了。
又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一條鮮活的生命死在自己面前,還跟自己有直接的關係。
於是上前求他道:“四爺,那就懲以小戒可好?四爺,就算容月求您了!”
四阿哥憐惜地注視著我,嘆道:“真不知說你什麼好?只要你不覺得屈,罷了,就打她二十大板趕出府去吧。”
小福子送來食物,忙幫著擺筷,又對小福子道:“再去端杯酒來吧!”
小福子愣在原地,四阿哥擺擺手道:“昨兒喝得太多,胃還不爽,不能再喝了。”
“四爺昨日喝多了,今兒喝杯回酒,也不致於大起大落而傷胃,而且會提高酒量。”
花為誰紅1
四阿哥這才對小福子道:“去吧。”
小福子笑著又跑了出去。
四阿哥喝了杯酒後,稍稍地吃了點,就打住了。
想著他該有許多的事要處理,於是告辭回了寒香院。
站在老梅樹下,看著漏下的陽光發呆。
只覺得自己好比一隻寵物鳥,出了大籠子進了小籠子。
正當在院中自怨自艾的時候,十三爽朗的笑聲傳來,緊接著十三與十四跨進院中。
忙用手在臉上摸了摸,扯出笑容請安道:“奴婢給兩位阿哥請安,兩位阿哥吉祥!”
十四忙上前扶起我道:“哪來得那麼多規矩,傷可好些了?”
十三也在一忙仔細的打量,關切的眼神讓我感激萬分。
我最不願做的事,就是把痛苦分給別人一半。
各人造業各人擔,又怎麼能央及關心自己的人呢?
於是笑著轉了個圈道:“奴婢早沒事了,跳支舞也不在話下。”
十四一手環腰,一手託在下額,擺了一個帥氣的pose。
點點頭用老成持重的語氣道:“果然又活過來了,都說女人如花嬌柔易摧,實在想不出你是哪種花?”
十三往老梅樹上一靠,順口道:“十四弟,狗尾巴花唄!”
十四聽了哈哈大笑,我沒想到十三會這樣一比。
朝他大嚷道:“十三爺,你太過份了!”
十三見我跑來,邊拿梅樹做障,邊笑嚷道:“瞧,你就是粘人的狗尾巴花,爺沒說錯。”
轉了梅樹好幾圈,都抓他不住,只好作罷。十四還在一旁傻笑,十三看我高撅著的嘴,用息事寧人口吻道:
“好了,是爺說錯了,你怎能是狗尾巴花呢?好歹也是朵小野花。”
我沒好氣朝兩位大爺道:“爺這回說對了,奴婢是朵小野花。”
今天跟花扯上了,又加上自己姓花,於是對十四道:“十四爺不是說女人如花嗎?那奴婢唱個《女人花》的曲吧!”
我有花一朵種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
朝朝與暮暮我切切的等候有心的人來入夢
女人花搖曳在紅塵中女人花隨風輕輕擺動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