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口乾草,好容易幫著一起把那群打架畜生拉開,才回來,此處便已塵埃落定。
然則趙明枝話中對他那般褒揚,先前又給了那樣好處——方才他偷偷摸出來開啟看了,宣紙當中,分明是半隻核桃大的純銀!
拿人手短,吃人嘴軟,他哪裡還說得出半個不字,只好點頭答應,再一看,平安鏢局中人個個滿臉虎視眈眈,唯恐被人搶了差事模樣,更不敢多留,借題走了。
而那隨從一走,鏢局中就有人取了雜役衣物過來。
趙明枝並不囉嗦,也不嫌棄那衣裳破爛髒汙,當即去隔間換上,出來又問:“我們這回是扮那送入的,還是扮那送出的?”
明鏢頭吃驚看她,問道:“姑娘打哪裡知道的,竟這樣仔細?”
又尷尬道:“州衙監牢不比縣衙,而今幾年換了推官同判官,又換了上頭通判,管得比往年更嚴,更不好進出,只能扮做去收泔水汙穢的一併進去——畢竟腌臢東西,有些味道不好,還請姑娘做多擔待,只出入時捱得近了,等過了關卡便無事了。”
趙明枝道:“不打緊,我正要說這個。”
她一指臉上黑疣,道:“當有車桶帶進去罷?我這臉容易叫人害怕,反而招眼,一會我站得離車桶近些,才方便拿布捂了臉同口鼻處。”
這話一說,倒叫鏢頭同管事的十分不好意思起來,除卻道謝,也不知說什麼,倒更賣力催人套車備馬。
一時收拾妥當,眾人分為兩隊便自出發,一隊準備出發去往監牢之中,另一隊則是預備半路稍停,一得訊息就快馬加鞭去找那趙明枝印信。
此處一干人等已經出了鏢局,另一處,那傅淮遠隨從也打馬回了許府。
他進門之後,當即便要去尋自己主家,然則四下找了一圈,哪裡有人,再一打聽,原來那傅淮遠一早便被老夫人叫了去,此時還未出來。
那隨從一面著急,一面又無法,因曉得這位當家的脾氣急躁,一向須臾不能等的,尤其每每見過老夫人,十次有八次會捱罵,捱了罵後,自然要找由頭向手下撒氣。
他既怕湊到槍尖上,又怕回報得晚了,後果更難承受,當即便去往老夫人院外,坐在廊下著急候著。
此人卻不知道,一牆之隔,前院偏廳當中,那傅淮遠果然正站在許老夫人面前,但這一回,他卻沒有再老老實實低頭聽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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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宋宋宋宋宋宋親送給我的平安符,麼麼噠=3=
謝謝落地胖姑親給明枝掛的平安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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